硬涨的腹部撑得绞痛不已,逼得颜攸狼狈把脊背弓成一柄弯刀,把瘦削的腰身清晰凸显而出的形状展示在另一个人眼前。

燕望舒垂着眼睑,看不出有什么情绪的变化,只是用指关节轻轻蹭动她柔软的脸颊。

“……别怕。”他张嘴安抚着,嗓子哑得像大病了一场。

而颜攸在这不合时宜的温情里抽搐着双腿,闷哼一声掉下了眼泪。

她身上的每一块皮肤都蒸出柔和的粉色,有人咬破了喉咙上的皮肤又用一段腥气尚存的舌尖强硬地卷走滚落的血珠

那一刻她脊背弯曲而颤抖的幅度简直像某种想要振翅逃亡的昆虫一般,被捞起腰身却又软化成液态。

拽着她发丝的那只手臂泛出苍白的青色,逼迫受刑者高仰出脆弱的颈项,将致命弱点送进施虐者的嘴里。

带着血液的腥气紧咬在尖牙之下。燕望舒用目光禁锢着他,在情绪的控制下显得残忍无比。

只是漠然地注视着她失神的脸,就足够把颜攸拖拽进只有他一个人的地狱。

那段纤细的颈项渗出的腥锈味让她更像一条被宰破的鱼而非人类。

等那张发泄完毕的嘴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时,凶狠的牙印已经足够留下纹身般的烙印,从此永远伴随这具烙满欲痕的身体。

燕望舒束缚起那两只细伶伶的手腕压到床头,接吻的时候胸腹尽束仍显得沟壑分明的肌肉也在她身体上碾磨,亲密无间地相贴。

深埋在心脏之中的酸涩被那个血淋淋的甬道紧紧吸附着,呼吸一样裹缠,挤压得动脉血管震荡不休,膨胀得几乎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