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得陛下如此看重?贺公子果真是……” 沈砚面色一沉:“和他无关。” 孟瑞讪讪闭上嘴。 和贺鸣无关,那就只有…… 青烟未尽,松柏宫香自紫铜鎏金大鼎氤氲而起,孟瑞忽而想起入宫前在宋府廊檐下见过的宋令枝。 那玉寒草也是宋令枝的,沈砚托自己救的,亦是宋令枝的祖母。 周身冷颤,孟瑞好似窥见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颤巍巍跪在地上。 孟瑞汗流浃背,冷汗涔涔。 先帝昏庸无能,却还没做出君夺臣妻之事。 沈砚此番,实在是在他预想之外。孟瑞战战兢兢,为新科状元捏一把冷汗。 “陛下乃是一国之君,若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