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闹着睡不着了。” 锦衾之下的身影单薄孱弱,宛若不堪一折的杨柳。隔着轻薄锦衾,好像还能碰到宋令枝骨瘦如柴的腕骨。 白芷红了双目,唇角却还是上扬,耐着性子道:“姑娘,该起了。” 帐幔后静悄悄,宋令枝缄默不语,眼皮也不曾动过半分。 青瓷缠枝莲纹瓷枕上的一张脸惨白如纸,像是陷入长久的昏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