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香炉青烟散尽,屋中只剩缕缕百合宫香。
地板硬.挺,意识清醒之后,膝盖上的剧痛随之涌起,遍及全身。
宋令枝撑着屏风站起,槅扇木门紧阖,没有半点月光透入。
房中不曾掌灯,漆黑一片,只能倚靠窗外的月色。
双足疼得厉害,宋令枝无法,只能一步步往回走。
四肢沉重,半点力气也提不起。
越过缂丝屏风,甫一抬眸,宋令枝差点让眼前的一幕吓得说不出话。
槅扇木窗下坐着一人,沈砚一身竹青长袍,安静无声坐在临窗炕前,一旁案几上供着热茶,汩汩热气氤氲。
广袖松垮,挡住了沈砚指间的青玉扳指。沈砚身影如松柏,似闲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