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闽州。”
岳栩不解其意,“闽州一事,实属烫手山芋,皇后娘娘此举,实在奇怪。”
沈砚唇角勾起几分嘲讽:“没什么好奇怪的,闽州河堤塌陷,皇后自然心急。”
岳栩皱眉,更为不解。
沈砚笑笑:“当年修建河堤的官吏,是皇后的一位故人。”
那人同皇后自小青梅竹马,皇后自然见不得那人受牵连。若是旁人去,皇后尚且可以从中周旋,可若
是沈砚……
沈砚冷笑两声。
前世的洪涝是在五年后才有,不想这一世竟提前了。他本来还想着等自己登基称帝,再派人修固堤坝。
沈砚的目光倏然飘向门口站着的侍卫。
侍卫拱手上前,不敢居功:“殿下,这是夫人屋中的秋雁姑娘送来的。”
十锦攒盒掀开,却是十来个小巧精致的绿豆糕。
沈砚不动声色收回目光,视线越过重重树影,落向月洞门后自己的寝殿。
他淡声:“她今日又来了?”
侍卫沉声:“是,夫人在门口约莫等了半盏茶的功夫,见殿下未归,便先回房了。”
连着三日,宋令枝都是如此。只是实在不巧,沈砚这几日都在宫中待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