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还没到时机。

这场对峙本就是江荣岁计划的,即便我在里面做了些手脚,可他也绝对有后手,不能急。

王武油腻的手拍上我的脸,使劲在我的脸上磋磨着:“虞露白,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漂亮,江荣岁那狗杂种真是有福气,这孩子是谁的,你儿子?”

他转头看向柳期期,大手瞬间往下摸去:“贺明的女人?江荣岁的姘头,怎么还有个孩子?”

柳期期哭的十分哀戚,可我分明记得,她会用花刀。

一个贫民窟长大,有五个妹妹的女孩,却是家里唯一能上学的。

那年我偶然路过一个巷子,柳期期一身白裙,却让一群女孩跪在地上给她舔鞋,她的眼神带着十足的疯,根本不是现在这副柔弱的模样。

叛徒抓了一次又一次,我看分明就是她。

江荣岁身边这朵食人花。

监狱里大姐温和的样子浮现在我脑海:“人不能只看表面,有些人看着无害,实则剧毒。”

王武搓搓牙花子,冲着像死狗一样被拖过来的江荣岁摆摆手。

江荣岁被拽起来跪着,挨了两个巴掌后王武亲自拧开瓶子倒了他一身不明液体。

“醒了吗?岁哥,童子尿味道怎么样?我等这一天可等太久了,除叛徒?谁是叛徒,你不就是最大的叛徒吗?”

“当年我和你做兄弟,你挖我的眼睛,今天你想少点什么零件,说吧。”

江荣岁清醒过来,没在乎自己被吊着,反而笑起来:“王武,你另一只眼睛也不想要了?”

他笑的犹如春风拂面,我却知道他生了大气。

王武一个眼神,下面的人拿刀抵上我们的脖子,王武冷下脸:“选吧,你看两个老婆两个孩子,你要哪个?我在这教堂里还埋了炸弹,足够把教堂都炸上天,你还有五分钟,十分钟最多了,你可要快点。”

第8章 被抛弃就一定是坏事吗?

秒表按下。

滴滴答答的声音吵得人无端烦躁。

江荣岁没有选,只是看向门外,王武把门关的很死,见状一刀捅到了我的大腿上。

冷汗瞬间冒出,我的惨叫声在教堂里回响,江荣岁没有看我,只是笑的越发灿烂:“老婆孩子对我来说不重要,要是重要我怎么会用他们入局,随便你杀。”

“今天算老子栽了。”

王武闻言眼珠子转了转,拿着刀左右晃着:“那就让姑娘们自己动手吧,今天你们两,只能走出去一个。”

王武把我们二人松绑,刀架在脖子上玩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就可以拿刀。

我和柳期期面对面,她的眼神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一群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一局石头剪刀布。

我输了。

我浑身发冷,眼睁睁看着柳期期向我砍来。

肩膀处血流如注,我捂着伤口,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江荣岁一声不吭,柳期期还想再砍,被一直观察着神色的王武叫停。

第二局。

柳期期输了。

不断流血的伤口让我浑身发冷,我没有丝毫兴奋,满脑子都是活下去。

她瘫坐在地上,却在下一秒求助江荣岁:“阿岁,你现在选我还来得及,我得带着孩子走,期许要不行了,我又怀孕了,你不能眼睁睁看着虞露白欺负我。”

我浑身是血,染红了洁白的婚纱,必须要速战速决,要不然我撑不了太久。

王武看的哈哈大笑起来,冰冷地刀被塞进我手里,王武示意我上前:“我又改变主意了,杀孩子。”

我心下一冷,王武这计划可以说恶毒极了,伤害了孩子,父母只会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