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屁股上凉丝丝的药膏触感缓解了不少疼痛,他放松脊背趴好,如实告诉江途具体数字。
江途缓缓揉着发面团似的肿臀,带着薄茧的手掌是不是剐蹭过臀缝间的嫩肉,感受着手底下断断续续的战栗轻颤,他更有兴味了些。
其实褚楚说得没错,江途确实不喜欢他,可也没有到厌恶的地步,不过是个被惯坏的懦弱少爷,造不成威胁的情况下江途甚至懒得动他。
更不会插手阻止他走入歧途了。
可不知怎的……
“你也该给我钱了。”褚楚见他走神,弱弱开口提醒道,江途问他,他自然以为这位也是主顾。
药膏重新拧好放回抽屉里,江途不咸不淡道,“医药费抵了。”
褚楚眼圈瞬间红了一片,他低低垂着头不说话,脊背一抽一抽的,可屁股上的疼痛被熨帖,凉丝丝舒服得很,江途缓缓揉着,温热掌心覆盖每一寸肿胀的小肉臀。
男人身上的气息极为熟悉亲近,是从小用到大的洗衣液味道,不知江途最近是不是换了浴液牌子,闻起来稍有些不一样了。
褚楚又想起来爸爸的事情,也许是这样的亲近给了他一点错觉,竟是直接开口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害爸爸?”
江途原本还算和缓的面色慢慢变沉,手里也不自觉添了几分力气,他自然感知到褚楚无意识的亲近,可这位少爷的想法似乎简单又复杂,他淡声道,“你觉得是害?”
“我不傻的。”褚楚吸吸鼻子,“是我爸爸做了对你不好的坏事吗?”
江途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犹如刀刃般的锋利眸光在他后腰处徘徊许久,却什么也不说。
“哥哥?”褚楚见他不答,偏着脑袋回头看他。
“你要救人我不管,随你是找黎骁也好,自己想办法也好,别把主意动到我身上,最好安分点。”江途收回手,似乎要透过这身皮肉看进褚楚心底。
褚楚又羞耻又尴尬,明明也没惹他吧,他把爸爸害成这样,居然还要他叫哥哥,这也就算了,按着他打了屁股不给钱,还要说这种过分的话。
小少爷没受挫过的玻璃心险些碎了一地,勉强挤了点不服输出来,“我找谁也不找你。”
褚楚从小脾气就软,顶多性子上有点小骄纵,这使得他面对恶意时有种天然的迟钝感,甚至与人相处察觉不出自己的底线在哪,原先褚仲护着还好,现在简直就是任人欺负的小羊羔。
今天哭了数不清第几次,褚楚从江途腿上站起身,刚要提裤子就蹭到手上被挑破的一层油皮水泡,他疼得唇瓣紧抿,面色隐隐发白,这种无可抗拒的痛感可比打屁股来得难受多了。
他没办法,一张漂亮又委屈的脸蛋看向江途,垂着脑袋轻声求助,“可以帮我穿一下裤子吗?我手好痛。”
江途看着面对自己的光裸下身,如若不是这根小东西长得秀气白嫩,很难不被人认为是流氓,可他一直忽视的、心底沉积的情绪在外溢,手指勾上小内裤的裤腰,松紧带越过肿得最高的臀面,服帖地绷在腰上,尺寸略小,大抵是褚楚自己买的时候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