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着脸:“你才偷人,我们又没有谈恋爱。”
是了,严格意义上来算,褚楚现在是个单身的成年人,昨晚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夜情。
闻斯年轻笑一声,似乎被褚楚取悦到,他垂眸看着闻越临道“二哥,昨晚你去接楚楚,大哥有没有说什么?”
他声色很平静,听不出生气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仿佛只是在问你今晚吃什么。
只有闻越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昨晚的确是闻肇叫自己去的。
真当他看不出来,逼都玩肿了还死要脸面,把人赶出去又后悔,大半夜打电话叫自己去接。
图谋不轨昭然若揭的显然不仅仅只是他们两个。
闻斯年邪气的笑容勾起,眼底的凌厉毫不掩饰地泄露出来:“真难得,原来三弟还有个爱分享的好品质。”
"彼此。”
他们要先斗得两败俱伤,就定会有人要趁虚而入了。
闻斯年捞着褚楚的腰把他抱出来,对上一双水润润泛着雾气的眸子,他似乎真的有点困了。
也并不太关心现场的争斗,小脸懒洋洋的,估计再慢上几分钟就要打呼了。
“没良心。”闻斯年刮了下他挺翘的鼻尖。
褚楚轻哼了两声,两条腿环在闻斯年腰侧,屁股悬在空气里微微分开,肉缝里嘬着的穴眼湿漉漉的。
闻越临眸色一暗,伸手插进肉圈红肿的充血屁眼里。
“唔……”骤然被插入的快感顶得褚楚浑身往上一窜,鼻腔喷出一股急促的热气打到闻斯年颈侧。
褚楚有些没想明白,怎么突然又和好啦。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缩着穴享受快感,即使是被牢牢抱在怀里,下坠的引力还是将雏穴里的骚肉和汁水一起往外吸。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褚楚敞开的臀瓣间传来,听得他身体滚烫,褚楚将想不明白的事情扔去脑后,下意识揽着闻斯年的脖颈,将脸枕在他肩窝里,嘴唇微张,吐出几声很轻带着细微哭腔的呻吟。
底下的手动的太快,两根手指并着往他屁眼里奸,每每操到底了还要往里狠狠捅一下,力道太大,双腿在闻越临的插弄下越分越大,粉白小脸沁得通红。
“呜……二哥轻点……要……呃哈……呜别”
闻越临有意惩罚他胡乱勾人,动物般的野性眸光紧紧盯着这处粉嫩小屁眼,肛口被撑开,正往外颤颤发抖地淌出透亮骚汁。
“别什么?别操还是别停?刚刚不还撅着骚屁股求鸡巴插吗,水都漫出来了,骚货!”
小骚屁眼被挞得又红又肿,原先就被罚作一团,红肿不堪的淫洞里溅起无数汁水。
“啊”
褚楚眼角晕得通红,控制不住的战栗,敏感至极的穴心也没被放过,微微凸起的硬肉被坚硬指甲紧贴着狠狠划过。
“真要一起,操烂了你可别哭。”闻越临低头咬在他遍布红痕的肥屁股上,“小屁眼怎么还没操就肿了,你也知道的,二哥最心狠了,对床伴可没那么多别的心思,只关心骚穴会不会夹,水多不多”
他缓着声掩住急促的呼吸,唇瓣贴在发烫的屁股上继续道:“操起来到底舒不舒服……毕竟,我们没有谈恋爱啊。”
褚楚正想说些好听话来补救,就被闻斯年一把擒住下巴,红软唇瓣间的呼吸被掠夺,褚楚忍耐不住地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闻斯年站在床边,褚楚手脚并用地挂在他身上,两腿岔开时中间的臀眼被床上的另一个男人拿手指重重奸开。
小屁眼红肿吐着汁液,肥红屁股湿淋淋磨在牙齿上,褚楚闷闷地发出可怜的泣喘,眼泪都流了下来。
闻越临停下动作,喘着粗气解开皮带,呼吸贴近这具淫荡身子时,像是有道极为勾人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