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红瓣肉也如同屁股肉一般饱满,挨了巴掌颤巍巍直晃,撇动间露出含在里头藏得很紧的逼口,湿黏光滑的淫液蒙到肉洞上,将整只阴户都染得晶亮泛光。

“哈!”褚楚穿在白袜里的脚尖不自觉往上踮起,脚趾紧绷着蜷起来,闷喘着溢出崩溃哭腔,“不能打那里……呜……要坐不下了……小逼太肿的话、走路会磨到的……啊……”

他甜腻往外呼着气,面色一本正经地向闻斯年控诉,小手往后攀了攀,大着胆子捂住肿热小逼,将骚呼呼的软肉罩起来。

阴唇实在是太肥太软了,手指非但没能全部捂住,反而陷进去缝隙里,被满溢的骚水裹得湿漉漉的。

闻斯年沉眸看着,下腹的热意缓缓烧起来,他重新拿起教鞭,“不打这里就打小屁眼,自己选个地方扒开来,把里头欠教训的骚肉往外吐。”

淡漠的语气说着恶劣的话,温和疏离不过是闻斯年外表最虚伪的一张皮,里面藏着的芯子既坏又恶劣。

闻家三兄弟,没一个好人。

褚楚带着哭腔扒开臀眼,终于得出这个结论。

“哥哥轻点,不可以太用力……呜……还要操的……被罚肿了就不好操了……”

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教鞭挤进褚楚湿漉漉的臀肉中间,沾着淫液略微蹭了蹭,随即高高扬起,狠狠破开风声落在扒出红肉的骚屁眼上。

“啊!”褚楚仰起头惊喘一声,大颗大颗的泪水瞬间滚落,下意识拢在臀肉往一起含着屁眼搓揉,“好痛……呜……”

教鞭还在夹在肉缝里,闻斯年拨动手腕,抽出细棍抽在不知数的臀肉上,语气听不清情绪:“扒好了,骚屁眼看不清了。”

他离自己太远,到现在除了手指插了插穴,连半分接触都没有,褚楚哭得脸蛋红熏熏的,衣冠不整趴在敞亮整齐的单人办公室里,身后是不近人情的严厉老师。

褚楚自认为闻斯年应该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他来插自己的穴干嘛,可是过于淡漠的态度又让他有些不确定,他仰着头眉心蹙起,嘴唇湿润润泛着光。

“你怎么这么凶。”褚楚不高兴,他乖乖撅着屁股让他罚,连穴都被抽肿了,怎么还要拉着一张冷脸。

他最后总结道:“你这样我很不喜欢。”

丝毫不记得是自己先上课睡觉犯了错误,控诉的语气像是闻斯年是天底下最大的坏蛋。

其实也不是,褚楚在心底反驳了下自己,最大的坏蛋是闻肇。

“扒好了。”闻斯年像是没听见他说话,教鞭再次点了点紧闭的臀缝,“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褚楚同学。”

褚楚罕见地瞪大了双眼,很少有人会这么认真拒绝他的要求,他好像一株嫩生生的小草被狂风暴雨压折了腰。

眼眶晕得通红,怎么这样……

是真的有点委屈了,心口处闷闷的,气都要喘不过来。

他想二哥了。

水嫩屁股间飞快肿起的臀缝再次暴露在空气里,穴眼处最细嫩,挨了一下就肿没了半边褶皱,透出烂红的颜色来。

“啪!”

教鞭一寸不偏地抽上泛红吐水的嫩屁眼,褚楚臀缝间完全肿了起来,大眼睛里水汪汪含着泪,也和闻斯年叫起劲来,痛呼声压抑在嗓子里,只余下绵软喘息急促地往外溢。

肿起来的屁眼几乎要被抽破烂了,鼓得像只小馒头,未开苞的雏菊先挨了顿锤楚,没吃到让人爽快的肉棒,反将鞭子吃了个透。

屁眼口鼓出肥厚肉圈,沾着骚水泛光,穴口褶皱通透发亮,不用摸也知道温度滚烫。

褚楚疼得缩紧了穴,一边抽泣着一边绞紧肠肉,紧接着就挨了下狠的。

闻斯年像是机器人,“最后十下,屁眼吐出来,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