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逼湿透了!骚货!”

仿佛后入的羞耻姿势让褚楚脑袋缺氧,眼角憋得红通通的,委屈又可怜地掉着眼泪,他被干得浑身酸软,连神智都是散的,肥沃红肿的肉花上还依稀可见巴掌印记,被撑到透明的嫩洞飞速吞咽着进进出出的深红肉棒,逼口被肏地凹进去又鼓出来,淫液伴随着“啪啪”声四处飞溅。

隔着一层肉膜处格外空虚的小屁眼不甘寂寞,颤巍巍绽开一条细缝,露出里头红艳骚渴的肠肉,来回绞缩着吞吐空气。

“骚逼好涨……呜……插死了……肚子、啊……肚子鼓起来了……好粗……”褚楚可怜地低头捧着小腹,一层白嫩肚皮被撑起明显的弧度,刚开苞的甬道已经被肏成鸡巴形状的肉套子。

他张开大腿,肉嘟嘟的阴唇勒住肉棒,飞机杯一样的逼穴被肏出噗噗声,闻越临掐着他的腰往昂扬的茎身上狠狠往下一按,舒爽的粗喘喟叹溢出来:“刚开苞就骚成这样,逼里湿透了,欠操的小骚母狗,插烂了也活该受着。”

绵软肉道被无情捅开,丰沛汁水蜂拥而出,无人问津的小屁眼急促蠕缩,天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唯有车内一盏昏黄的顶灯照下来。

逼肉越裹越紧,被插成圆洞的穴口牢牢裹着鸡巴用力吸附,绞得闻越临进退两难,恼怒之下将手指抠进皱缩的水嫩屁眼,甫一进去就泡了满满的肠液,稍稍插一下就能感知到这口屁穴发了许久的骚。

“小婊子。”闻越临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搅弄:“欠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