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没敢多问,到地方就飞快下车,跑了两步不知扯到哪里,背影僵了一瞬,随后整体动作都缓和了许多,一路走出黎骁的视线。
他回到家里,身上没有带钥匙的习惯,以前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人帮忙开门,褚楚忍不住失落,还是按响门铃。
江途出来给他开门,眸光死死盯着褚楚脖颈上藏不住的红艳吻痕,光看也知道咬得有多重。
“你主动找的黎骁?”江途似在压制什么,语气危险十足。
褚楚好累了,身上还黏糊糊的,他想快点洗澡睡觉,敷衍地点了下头就往浴室走。
手腕被江途拉住,“你找他要什么?”声线低沉阴冷。
褚楚奇怪地看他,“要钱啊。”
不然还能要什么?
“他给你多少钱?”
褚楚不明白江途的意思,他与这个哥哥说不上多亲近,可依赖年长者是本能,他是真将江途当作亲哥哥来看的。
他们本该坐在同一张餐桌上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而不是现在这样,站在玄关处,询问他出去卖一次多少钱。
褚楚原本还算接受良好的心绪一下子坠落谷底,老实道,“十五个亿。”
谁知江途却倏地嗤笑一声,他迈步走近褚楚身前,深邃眼眸氤氲着凉薄寒意,直逼得褚楚退无可退,脊背贴到墙壁上,才开口道,“十五个亿?你以为黎骁是个好人?能给你这么多钱?”
比常人体温略低些的手掌攥上褚楚的下巴,江途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该说你傻还是天真?”
褚楚心跳不停加速,脊椎都在发冷,他仓惶低下头,“他说爸爸只会坐五年牢。”
江途的脸色却忽地变了,掰着人下巴的手更用了几分力气,在白嫩皮肉上印出两个发红的指印。
半晌才松开手,深深看了褚楚一眼,一言不发地上楼走回房间。
褚楚摸不透这个哥哥在想什么,从小到大就没摸透过,说他好,他好像又不是很关心自己在做什么,说他不好,爸爸忙的时候又都是江途带他。
亦父亦兄的复杂情感盘踞在胸口,接下来一整天褚楚都闷闷的,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江途明显是不管他了,前两天还能有口饭吃,今天起床时餐桌上空荡荡的,连口米汤都没有。
黎骁那个畜生真不把他当人看,褚楚夜里悄摸躲在被窝里掀开内裤看了看,整个阴户肿了一圈,屁股更是躺都躺不下,更可恶的是被扇了巴掌的小屁眼,又酥又涨,肠液淌湿了一大片。
小少爷又抹着眼泪抽抽噎噎大半宿,枕巾都哭湿了一片才将将睡着,在梦里举着大锤子打地鼠,洞里钻出来的地鼠正是黎骁和江途本人。
纵欲过度的身体在一夜的发酵下酸痛更甚,他一瘸一拐地起床,实在不想再出门,褚楚内心小公主一样娇嫩敏感,他最怕那些针扎一样的眼神看到身上,昨天去宴会厅已经是鼓足了所有勇气。
打开冰箱看了看,家里的原本的保姆被江途解雇了,冰箱里只有几个鸡蛋,茶几上还有袋昨天吃剩的面包。
江途应该出门了,想到这褚楚的动作自然了些,打算给自己煎蛋吃。
可他根本没进过厨房,燃气灶开了五分钟才研究懂,原来要按一下再转才能起火,本着严谨的心态,在热锅的同时褚楚打开百度查了查,了解完所有步骤才放心动手。
谁知油烧得太热,鸡蛋一进锅就炸开花,他下意识伸手挡住脸,一大块滚热带着油花的蛋白碎块绷到手背上,褚楚连忙关了锅,再一看已经糊了。
烫伤刚开始还不觉得,反应了几秒后疼痛就像甩不掉的口香糖一样粘上来,他慌忙打开水龙头冲冷水,可不怎么管用。
五分钟后,褚楚坐在沙发上盯着手背上被烫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