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眼。
“我现在就起床!”褚楚试图扬高音量以表达自己的认真和起床的决心。
向南不冷不热道:“下午已经没课了。”
“啊……”褚楚把下巴埋进被子里,“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江途怎么不叫你?”
刚刚听到褚楚喊了一声的江途走进来,又听见自己的名字,闻言微眯了下眼,“我哪里敢管他半点,恨不得拿屁股对着我。”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向南下了结论。
江途早就手痒痒,每天晚上那根本不能叫做爱,完完全全是伺候褚楚,他要轻点就轻点,要重点就重点,自己爽完了就不让再操,逼和屁眼一次也只能选一个。
挂断电话,江途挥着鸡毛当令箭,又有点古怪的酸味,没想到自己还有要倚仗向南的时候。
他坐在床沿边,犯了错的坏学生垂头站着,小屁股被内裤勒得挺翘,后腰处的皮肉又紧又韧,中间凹下去一条深深的脊柱线。
也许是知道自己要挨罚,臀肉绷得紧紧的,想求饶又对着江途拉不下脸,别别扭扭站着。
“向南经常罚你?”江途皱眉问他、
褚楚点点头,“好疼的。”
江途眉心蹙得更紧了。
“你就任他打?”
褚楚理所当然道:“那不然呢,我又不敢不听话的。”
实际上这些是他隐隐示弱的托词,可听进江途耳朵里,就成了向南虐待褚楚。
他又问,“黎骁也不拦着?”
褚楚嘟了嘟嘴,“他说了又不算。”
江途压下心里的不快,揽着褚楚的腰将他拉到身前,手掌揉上饱满圆翘的小肉臀,不动声色将锅甩到向南头上,“其实我觉得逃课也没什么,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经常逃课。”
褚楚握着拳头义愤填庸,“我就说吧,我都上大学了,还要管我这么严干什么。”
他一脸理直气壮,“那你不许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