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

江途不觉得向南会帮他,只是十分好奇,“你用了什么办法,他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向南轻笑了声,视线落去半开的浴室门,“学习不好的学生都怕老师。”

他看了一眼江途,又道:“但其实我们三个,他最喜欢你。”

江途愣了愣,舌尖舔舐着锋利齿尖,带来微得疼痛让神经保持紧绷,“他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还是个小孩。”

向南不置可否,“小孩也有感情的,是你先看不起他,让他伤心。”

江途冷着脸,唇角压了压,“那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也不觉得你错。”

如向南所说的,褚楚是个很善良的小孩,他被教育得和好,虽然有时候娇气爱耍脾气了一点,但这件事他的确不怪罪江途。

但并不意味着不会伤心难过,不会想自己的家和爸爸哥哥。

母亲去世得很早,褚楚的成长轨迹里除了父亲就是江途,即使他们没多亲近,但也一直是亲人的存在。

江途始终觉得他蠢得让人厌烦,就连一点点聪明都没有,可他现在却狼狈蹲在小蠢货的门口,堪称摇尾乞怜也不为过。

事情总比他以为的要偏差许多。

褚楚穿着拖鞋走出来,上身套了一件遮住屁股的长T,他见江途蹲下来,自己也蹲下来,歪着脑袋去看他表情。

“你哭了吗?”

江途动作有些迟缓,抿了抿唇尝到咸湿味道才意识到自己的确掉了眼泪。

“喂。”褚楚戳他手臂,不满道,“该哭的是我才对吧,你以为做错事哭就有用了吗?”

还玩下药迷奸这一套。

“那你罚我。”江途没忍住伸手抱住他,将脑袋埋进柔软的肩窝,嗓音低涩暗哑。

感受着湿濡一片的滚烫触感,褚楚都不知道要说他什么好了,动作滞了滞,还是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

“哎呀……”褚楚有些无措。

黎骁看不惯他们两个黏糊,走过来将他一整个抱起来,背对着将手臂环过膝弯,像是抱着个精致的抱枕一样,语气轻嗤,“和他废话什么,你还没被欺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