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骚水胡乱四溢,时不时还搅着两根指节将中间拉出条缝隙,让微凉的风灌进去,激得肠肉不时痉挛。

小蒂揉在指腹间,褚楚浑身抽搐了下,奶尖都更硬了点,他似乎是有点生气了,眉心不自觉蹙起,嘴唇也紧紧抿着,唯有两腮上通红的绯色,显得他更乖了些。

江途低下头嘬了一口肿胀奶头,拿牙齿用力咬了咬,叼着嫣红肉粒扯动,轻哄着他,“乖一点。”

褚楚身体僵硬,肿烂小穴疯狂抽搐了一阵,紧紧绷起,骤然淋出一大股湿热黏液浇到龟头上,从穴眼深处喷出一道汁来。

他小声呜呜着,因着睡意含着浓重鼻音,阴户上糊得到处都是透明淫液,浸出湿亮水润的反光。

等江途粗喘着律动,再松开口时,两枚奶头已经肿得枣子大小,艳红发亮沉沉坠在奶尖上,连底下精致小巧的肚脐都泛起一圈晕红。

掰开入口狠狠入烂的鲜红嫩逼不堪重负,翻卷出两瓣阴唇,半点没力气合拢,阴蒂几乎在床单上被磨烂了,江途刻意找着角度,每每沉腰插进底,就要带着蒂肉重重往底下磨一下。

江途被抽动的嫩逼夹得腰眼发酥,大手将奶肉挤压着揉成各种形状,又空出一只手去玩骚肉蒂,圆润指甲沿着阴唇顶端的缝隙划进去,打着滑抠到阴蒂根。

“上次是不是玩这里?嗯?”江途双目赤红着,块状分明的腹肌上浮现青色血管,他声色暗哑,粗喘着沉声质问,“小骚母狗张着逼,自己把自己扇喷了,果然是喜欢被打这里吧?”

说着,他收紧手指重重捏了下肥润润的蒂子肉,随后并起三根手指,竖着抽上去,将被捏到发白的淫肉扇得充血透红,像颗熟透的樱果,轻轻碰一下就能贲出汁液。

“呜!!”褚楚顿时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睡梦中缺氧的快感让小脸发红,嘴唇都轻微颤了颤,细细呢喃着,“唔……疼……”

“视频的时候怎么不说疼。”江途脸色蓦地沉下来,唇角抿得发直,语气也冷淡着,再次往阴蒂上抽了一下,那枚骚肉坠在逼缝顶端颤颤乱晃,将根部泡透的汁水都滴下来了,他并不在意褚楚不能回应,继续道,“四十五下,那就也扇你四十五下好了,喷了就放过你。”

且不论褚楚刚刚高潮完,能不能短时间再喷一回,只说他这样危险偷窥的言论,就足够胆子不大的小少爷喝上一壶,他怕是脊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吓得呜呜直哭,红着眼睛不停掉眼泪。

也不敢再在家里穿着带蝴蝶结的三角内裤到处乱晃,本该包住屁股的布料时常夹进臀缝里,褚楚有时候勾着手指将它们抠出来整理好,有时候就任一条拧起来的布绳勒进去磨着逼口和屁眼。

江途不知道对着这枚骚屁股撸了多少发。

巴掌有些扇腻了,江途寻着周围看过去,他将褚楚抱坐在怀里,站起身往客厅里去,鸡巴始终牢牢嵌在穴里,因为姿势的原因进得更深,已经半顶进涩嫩紧张的宫口里。

褚楚猛地往上弹了下,又酸软无力落回来,脸蛋搭在江途肩膀上,被药迷得昏昏发沉,浑身潮红一片,一点醒的可能性都没有。

江途取了两只筷子拿在手里,将褚楚仰躺着放在餐桌上,随意垫了件衬衫在桌上,将他双腿推着往两边分开,这个高度刚好方便了肏干的动作,龟头挤进骚肿肥穴里,“噗”一声挤出一大汪骚水,滴滴答答直往地上流。

筷子挑剔夹着小蒂,男人使坏加重力道,将一小块骚肉夹扁拉长,像在吃黏在盘子上的年糕,任凭再怎么用力,也没办法全部夹起来,所以只能捏着点尖尖,用力往上拉拽。

褚楚面上浮现一层水红,浓密长睫上悬着泪,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蜷缩扣动,无措地不知道如何摆放,这具身体太敏感,不管怎么玩弄都能爽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