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猛地瞪大眼睛,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屁眼里就被热烫湍急的尿柱瞬间胀满,哗哗水流有力地打在肠壁上,冲着淫心骚点带来爽快。
小腹慢慢鼓胀,大龟头还在狠狠淹没红肿不堪的湿润腔肉,男人那声像是幻觉,又恢复粗声低俗的嗓音,“就该把你这样的贱货母狗操成骚肉便器,每天只负责撅着屁股给鸡巴接尿就好了,还读什么书,婊子屁眼夹什么,接尿也能爽,操!”
褚楚被肏得太狠了,汗湿的额发贴在鬓角上,他大腿根部红了一大片,被尿液刺激饱胀的异样快感促使射无可射的小鸡巴也跟着一起漏尿。
屁眼口媚红像极了肉套子,正紧紧箍着鸡巴不留缝隙,白皙肚皮缓慢涨大,尿液滑进被操开的直肠口,一点弯道锁住满腹骚水,涨得褚楚直想躺在地上打滚。
这幅勾人媚态看得男人眼都红了,他早就等不及,掐着强奸犯的架子太久,现在几乎跟条看见肉骨头的狗一样,俯身往下稳住这方心心念念几个月的唇瓣。
迫不及待地含吮裹咬,撬开牙关钻进口腔里挑着小舌头出来缠绕,交缠的滋滋津液冒着响,亲得格外用力。
褚楚拧着劲儿抽搐,浑身痉挛流着口水,高潮后的湿软肠道又做了最下贱的便器尿壶,现在玩坏一般往外喷着水,沿着鸡巴缝隙往外漏,“噗呲噗呲”的排泄声在小巷里胡乱蔓延。
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他呜呜哭喘着,无助蹬着腿,两口穴都被不知轻重的粗烫巨屌操烂了。
现在屁眼外翻里嵌着鸡巴,还瞧不出什么端倪,女逼却已经是无力外翻,张开糜红软烂的两指肉眼不停翕张,无人触碰的阴蒂自发高涨,翘着尖像颗小肉球。
“我伺候你爽不爽?”男人滚着喉结,翻着阴郁冷意的凌厉双眸餍足地微微眯着,扯开褚楚脑后的领带叫他看清楚自己是谁。
鸡巴还插在屁眼里撒尿的禽兽根本不自知底下男生的怒意,褚楚看见黎骁的一瞬骤然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手脚发冷的荒谬感,就连指尖都是冰凉的。
一张白皙小脸上被打湿一片,高潮后的迟缓样子构成一张顶好欺负的漂亮脸蛋。
褚楚真的吓惨了,他哭得毫无形象,张开嘴使劲嚎,胸腔憋闷加上心跳加快的后怕感充斥着躯体,他眼睛红得像两颗桃子,睫毛也黏成一绺一绺,无规律乱翘着。
实在太糟糕了,以至于他根本不想看黎骁第二眼。
就这样吧。
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反正也不是没操过。
与黎骁设想的小猫伸爪子不同,褚楚甚至没分给他半个多余的眼神,只是往前拔开穴,呜咽一声用力夹紧屁眼里的东西,随后一言不发地往上拎内裤,裤子湿漉一片,还沾着黎骁的尿。
他越穿越难受,眼泪一滴一滴穿成串掉到地上。
他再次弯腰拎外裤的时候被黎骁制止住动作,他显然被褚楚的视而不见十分不满,鼻翼翕动着,声音暗哑,“哭什么?”
他今天问了很多次褚楚哭什么。
可他明明就知道人是自己弄哭的,却连半点解决办法都拿不出,只能这样干巴巴地张嘴问,就像那天干巴巴地转身离开一样。
眼底遍布红血丝,黎骁觉得自己就是记吃不记打的下料货色,明明都已经那样了,他还念念不忘记着人,褚楚心里摆明了没有他半寸位置。
他却像粘人的臭虫一样扒上来,甚至连自己都觉得十分可笑。
“你不是说到底为止吗?现在这样又是做什么。”褚楚不停用手背抹着眼泪,“我现在不要你的钱,你就不能对我做这些。”
黎骁抑制不住心头火起,他不自觉提高音量,“那谁能做,向南?”
褚楚被他吼得一缩,拳头紧紧攥着,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