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是不是想要鸡巴了?”闻斯年轻笑了声,终于停下巴掌,手指拨动着鼓起的一圈肿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褚楚甚至还没来得及哭喘出声,他不停扭动着腰臀,想将灵活的指节送上那块痒了许久的淫心上狠狠剐蹭。

可不过眨眼间,快感来源戛然而止,肛塞被重新塞进屁眼里,湿红肛口肿得有些厉害,连一指粗细的东西都吃得有些费力。

闻斯年伸出手在逼肉上揩了一把,糊在阴户上黏腻的汁液被刮下来,随手抹在红彤彤的小屁股上。

……

闻家老宅。

闻父坐在主位看着报纸,闻母则在一旁和闻路说着话。

“小路,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闻母名叫单曳华,是小城里的普通出身,不比大家族的亲缘关系淡薄,她自幼长在父母亲长包围的爱中,对待子女向来温柔,也时不时就要把几个小的喊回来聚一聚。

在她看来什么家族集权都是上个世纪的狗屁,闻父说不过她,也不敢吵嘴,好在后来几个兄弟相处得还算不错,各有各的事业,她这才不说什么。

闻路低下头抿着唇笑笑,“我很好,妈妈别担心。”

他又顿了下,像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还是单曳华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闻路抬眸怯怯地看她一眼,飞快地摇了摇头。

“小路,遇到事情不要怕,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做主。”

分别坐在沙发两侧的闻肇和闻越临像是没听见他们的谈话,一个玩手机一个看邮件,眼都没眨一下。

闻路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稍纵即逝,他抬起头,看起来乖巧又懂事,“不是我的事,是楚楚,他好像不太高兴我在学校里和他说话……他那天晚上一个人跑走,我就问了几句……”

一直没开口的闻父道:“说话就说话,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闻圳戴着老花镜,气势不怒自威。

闻路有些无措,抓紧了单曳华的手,“知道了,爸爸。”

单曳华早就知道他的脾气,眼不见心不烦,“楚楚怎么了?”

气度雍容的妇人眼底藏着关切,又生怕表现出来伤了闻路的心,她心底清楚到底是亲子最重要,可人心都是肉长的。

她四十岁才生了小儿子,自小就是如珠似宝地养到这么大,从牙牙学语的小豆丁长成比自己都高的少年。

她也舍不得,可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愧疚,每每午夜梦回都想起闻路,想他有没有在褚家受苦,怪罪自己不当心不注意。

再有钱有权也没有父母不挂心自己的孩子。

闻路低着头,看起来有些失落,“三哥和他在一起,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闻越临抬头看了他一眼,朝旁边道,“大哥,你打个电话,怎么还没到。”

闻肇点点头,他说不清心底有些期待的情绪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