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傅青凛看着他的肿屁股，“去教室把今天的笔记和作业拿回来。”

褚楚动作很小地穿上裤子，从傅青凛的脸色上看出自己确实做错事了，他有些惴惴不安，出门前回头看了他一眼，“凛哥……”

傅青凛没有理他，褚楚只能折回教室拿来笔记和试卷，一路上都垂着脑袋闷闷不乐，他想考大学的，也没有不认真学习，一瞬间连平日最爱的纸壳都不去捡了，一路小跑着回到宿舍里。

他静悄悄走到傅青凛面前，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乖乖把笔记翻开给他检查，“没有开小差。”

傅青凛端坐着接过来，翻开英语笔记时却看见这个课时只记了一半，他手指点点，“怎么回事？”

褚楚一下像只炸毛的猫，支支吾吾红了眼圈，“我和夏熠去做舒服的事了……”他只能老实交代，顿时就知道自己确实做错事了。

傅青凛合起本子还给他，“嗯。”

嗯是什么意思，褚楚心里惶惶，“我知道错了……凛哥……”

傅青凛收回被他扯住的手臂，“你愿意去就去吧，我管不管你反正你也无所谓。”

褚楚这下真哭出来，小傻子知道人的善意最难得，也知道凛哥对他真的很好，刚来这里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都说他是个傻子扫把星，就算褚楚每天用香皂把自己洗得很干净，那些人还是会觉得他捡垃圾身上是臭的。

只有傅青凛不会嫌弃他，也从来不说他是小傻子，还认真教他功课，自己没什么可以回报他，却还做出这么过分的事让凛哥不高兴。

“我下次不会了，保证不会。”褚楚泪眼巴巴地看着傅青凛，手指再次揪上一截衣角，“我真的知道错了。”

“嗯，你去找夏熠吧。”傅青凛将他的本子试卷整理好，摞成一叠又还回去。

“我、我……”他知道这件事也怪不了夏熠，毕竟是他自己想的。

小傻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凛哥……”

他软和和叫了半晌，傅青凛终于肯偏头看他，淡声道，“哪里错了？”

“不应该逃课，不认真学习。”褚楚老老实实认错。

“还有呢？”

“还有、还有……”褚楚急得慌，想不出来又不敢不说，唇瓣张合着结结巴巴，他试探着问，“不应该和夏熠做舒服的事？”

傅青凛道，“可以做，但是和他做了就不能和我做了。”

褚楚啊了一声，很认真地问，“为什么啊？”

“因为只能和一个人做。”

“可、可是……”褚楚本能觉得不对，“两个人也可以做呀。”

他又拉着傅青凛的手放到自己身下，“我有两个穴的，为什么不可以两个人做？”

傅青凛险些被他天真的语气说服，深吸一口气捏了捏鼻骨，“不是这么算。”

褚楚不解，张着小屁眼要傅青凛摸摸，“这里可以和凛哥做舒服的事，然后前面和夏熠做。”

和他讲道理显然讲不通，傅青凛只好把话题再次转移到英语笔记上，“不认真上课要不要挨罚？”

褚楚泄气，眼神直勾勾盯着脚尖看，声若蚊蝇道，“要的。”

“要怎么罚？”

“打手心？”褚楚伸手递到傅青凛面前，指尖微微蜷缩，分明是有点怕。

“打手心不好写字。”傅青凛不动。

“哦。”褚楚下意识忽略了还有左手，被傅青凛牵着鼻子走，“那、那打屁股？”

可是打屁股好舒服，怎么能算惩罚，小傻子抱着点侥幸心理抿唇不语。

“好，那就打屁股。”傅青凛站起身，示意他在桌沿上趴好。

褚楚没有犹豫，很快就撅着屁股趴好，甚至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