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小婊子可不配叫阴蒂。”江途眼都热了,滚烫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进锁骨窝里。
褚楚迷茫地看着他,充斥热意的脑子反应不过来,呆呆问道,“那叫什么?”
江途不打算教他,拇指和食指圈着往阴蒂上重重地弹,几乎要把这块小小的骚肉弹飞出来,整个被发狠的力道拉长,在空气里晃来晃去颤着肉波,最后缩回来时已经烂成一团了,阴蒂包皮和里头的珠子黏在一起。
“自己说。”
“要烂了……啊啊!!嗯……哈……呜啊啊!!!”
褚楚仰着头发出一声尖喘哀叫,整个人痉挛又僵硬,小腿猛地蹬了下,眸光溃散,唇瓣都是颤抖着的,烂熟湿肿的蒂肉裹着湿淋淋的粘液,全然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还学不会?”江途被骤然缩紧的宫肉夹得浑身发紧,粗喘着湿热气息低吼,“哈!婊子穴松开点,非打你屁股才听话是不是。”
食指蓄足了力往肉珠上弹,每次都一副媚肉翻飞的场景,褚楚疼得直发抖,又同时爽到逼水大股外溢,软了腰没力气挣扎扭动,神智涣散间分不清是躲还是迎,上下起伏着被又搓又掐,崩溃大喊出来。
“啊啊!!是骚阴蒂……呃!骚货的贱蒂子……呜呜……不要了、我知道了,哥哥……嗯啊……不敢发骚了,要烂了……”
淫逼急促喷出淫水,哗啦啦像是失禁般浇到大龟头上,褚楚浪叫着抖腰高潮,哭得嗓子都哑了,莓果般熟肿贲汁的烂阴蒂挺在逼缝顶端,着实分外淫荡。
“不错,好学生要什么奖励?”低哑醇厚的嗓音在褚楚耳边响起,江途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却加重力道。
“不要了……不要了……”褚楚只剩下无意识的喃喃,手臂环抱着男人的脖颈,十指紧紧插进他汗湿的黑发中,生理本能对强烈快感的惧怕占了上风,湿濡脸蛋蹭着江途的,把眼泪擦到他下巴上的青皮上。
“骚阴蒂不敢发骚了,呜呜……哥哥饶了小婊子……”
江途正拿凸起的龟头肉棱打着圈去刮磨宫颈嫩肉,势必要把这处奸松,甚至恨不得尿进去,叫褚楚里里外外都彻底染上他的标记。
“说喜欢哥哥。”温热指腹抚慰般揉上烂肉豆子,刷了糖的砒霜一样让人着迷。
“喜欢、喜欢哥哥……”褚楚卷着舌尖,接连高潮甚至被插到漏尿,浑身爽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无意识抽了抽身子。
谁知江途听了又不满,鸡巴惩罚似地磨着宫口捣弄,木杵捣汁一样淫玩,教他,“只喜欢哥哥。”
褚楚学舌鹦鹉一般,让说什么就说什么,“呜啊!只喜欢哥哥……哈啊!!死了、被大鸡巴操死了……好爽……骚子宫要掉出来了,呜呜……不能再扯了,哥哥轻点……”
穴腔已经被他彻底插烂捅软了,潮热逼肉湿漉漉含着鸡巴表面的青筋凸起熨帖服侍,高潮后的痉挛抽搐带来极大快感,往外吐出黏糊糊的淫液。
明知道这话不作数,更当不了真,江途却浑身一麻,顶插了无数下的鸡巴终于到宫腔深处爆出精液,大股大股滚烫白浆几乎将整个子宫都灌满,直到小腹微鼓。
褚楚夹不住这么多东西,捂着肚子一边抖一边往外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