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的起伏往外溢,褚楚声音听上去像是哭了。
“小穴里的骚点……呜!”褚楚哭唧唧地往上抬起轻颤的腰腹,眼里泛起潮红,脖颈往后越仰越深,勾起的小脚也跟着一晃一晃,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灵芜微动手腕,鞭子拨弄开滑腻肥厚的两瓣肉唇,角度刁钻地往阴蒂上抽了一下,“小贱货哪来的穴。”
过电般的酥麻强烈席卷了褚楚的神经,他绷紧脚尖,唇瓣张开战栗着喘息,带着哭腔的嗓音里还带着一丝甜腻腻的娇憨,“是骚屁眼、欠教训的淫荡屁眼……哈啊……”
直白的话语无疑取悦到男人,灵芜笑了声,“一根手指吃得饱吗?”
当然是吃不饱的,吃过那样粗壮的大家伙,现在这点粗细简直比隔靴搔痒还要难受一百倍,褚楚迫不及待地往穴里又加了两根手指,来回用力碾按着淫心上那块凸起的硬肉。
“啊啊……摸到了、这里、呜!好舒服……骚屁眼被手指干到流水了……哈……”褚楚仰着头受不了似的喘叫呻吟,半睁的双眼失神看着顶上,口水都不自觉流了出来,沿着锁骨往下汇聚到挺立的乳尖。
灵芜双目赤红地欣赏小猫发情的淫态,命令道,“屁眼一边往外吐一边插,对……”
腿心用力时逼口也跟着张开一指宽的肉洞,这处已经被插熟了,时刻透着充血的肿胀红艳,原本就肥到过分的阴唇更是肉嘟嘟夹着,淫逼收缩不止,汩汩睡出滑腻清透的淫水来。
“夫君……”褚楚软声求着,眼巴巴地朝灵芜看。
“这就讨饶了?”灵芜看着他用力外翻的屁眼,指腹揉了揉鼓胀的小阴蒂,低声道,“腿再分开些……嗯,还不够……对,这两瓣骚肉碍事得紧,不若抽烂了教它听听话?”
褚楚被揉得浑身发抖,阴蒂上敏感至极,一颗湿润润的小豆子被从蒂尖掐玩到根部,薄薄一层包皮也撸起来,他瘪着嘴轻颤不止,这人分明就是寻个由头要玩他一顿,非要说得冠冕堂皇的。
灵芜瞧出他的不满,笑了一声,手往下移了移,在流着水的嫩逼出摸了一圈,又握住褚楚的手腕重重带着他往屁眼里插,屁眼口被撑开不规则的圆洞,褚楚喉间腻出一声软媚呻吟,指骨用力碾过肠壁褶皱,将深埋其中的骚心刺激得不清。
“祭司大人说说,是该罚不该罚?”
褚楚只觉得是不是情期又到了,不然怎么灵芜只是说话逗逗他,他就连屁眼都痒得痉挛起来了,唇瓣紧紧咬着,脸蛋上满是薄薄湿汗,小猫低低呻吟,逼水淌到屁眼上黏糊糊蹭了满手。
情期时兽的思维与平时不同,他满心满眼只想着舒服事,浑身酸软地瘫倒在椅子上,两腿分得极开,竟是拔出屁眼里的手指,晾着合不拢的肥亮肉圈不去管了。
转而扒住滑不溜手的阴唇,褚楚呻吟一声,阴蒂往外剥出来,小鸡巴也硬了,正贴在小腹上淌着腺液,“该罚……呜……夫君教训骚货的贱逼,唔……好多水,这么骚的话……一定要用力罚肿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