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一样飞速顶插,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深处凸起的淫心,声线低哑,“骚货,怎么这么会夹?先前是不是挨人把屁眼都干烂了?” “没有!呜!嗯哈……才没有干烂……哦!操到了……插到骚货最里面了……哈啊……屁眼是第一次挨操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