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恍惚喘息着,眼角泛着清透水光,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瞧着可怜极了,嫩逼推挤着绞吸穴里粗烫的肉屌,低低哽咽道,“你怎么这样,后面不能插吗?你非要我难过才高兴。”

他这张嘴仿佛就是为了江途生气才长出来的。

江途粗喘着,不见半点自持,粗暴扯着两粒红艳挺硬的奶头,狠狠将鸡巴顶进下意识谄媚讨好的软腻嫩逼中,屁股尖被扇得发肿涨红,带着点淫艳的水光,来回撞击颤动不止。

“是你总惹我生气。”

肥腻柔软的艳红肉逼湿淋淋挤出汁水,穴口被粗大硬物撑到发白发涨,娇嫩颤栗的肉蒂被马眼嘬肿,那种几乎被整个包裹住嘬咬的剧烈快感连回想一下都浑身发抖,现在泛着熟瓜般的颜色,快要被淫液泡烂了。

“哈啊……”褚楚仰着头大口喘息,“你只会说教我,说我没用还害爸爸,现在又要我和你亲热,这是什么道理?”

江途死死盯着被鸡巴裹挟出嫩穴的湿红黏膜,在穴口堆簇出娇媚淫艳的湿花,他被夹得浑身发麻,沉沉笑道,“那你知道我爸是怎么死的吗?”

褚楚整个钉在鸡巴上一动也动不了,双眼都被奸到发白,崩溃似的摇头,含着浓郁哭腔求他,“我不知道、你轻点……我受不了了……呜!”

江途往里捣弄最深处的宫口,狠狠撞击那处紧涩肉环,龟头上凸起的肉棱反复刮过穴心深处的敏感带,褚楚尖叫着哭泣出声,红肿肥臀抖着,沁出一片艳丽淫靡的汗湿水光。

“我爸为了三万块钱,从施工楼上跳下去了。”江途把玩着褚楚的下巴,低沉阴冷的声线吐出来,周身像是被寒冰包裹,狭长眼底满是阴郁,“就三万块钱,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你问问褚仲拖欠工程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以后会不会遭报应,嗯?”

“你别想救他出来了,就算还上钱堵上窟窿,我也会让他坐一辈子牢的,小少爷,你就看着吧。”

褚楚被他盯得脊背发凉,手脚都是僵冷的,他闭着眼摇头,“我爸爸不是这样的人。”

江途心里最后那点怜惜也没了个干净,表情冷硬,手指摸上阴蒂附近湿软的嫩肉,揪拧成团,将那块红艳蒂珠向外狠拽。

“……呜哈!!”

褚楚尖叫一声,整个人紧紧绷起,两腿掰到极致,穴口疯狂抽搐着含紧鸡巴,熟烂淫汁从被肏透的逼肉肿汹涌喷出。

“弄两下就往外直喷水,是不是欠操的骚母狗?”

江途似乎又收了心绪,再次变成维持表面平和的兄长,他轻轻揉着肿热的肥屁股,劝诫道,“再惹我生气就真拿皮带抽烂你这口逼,好教你知道个厉害。”

“呜!”褚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直觉不是这样的,一边又被插得说不出话,张开嘴只剩下呻吟,“哈啊……要死了!”

江途眉眼深邃,他抱着褚楚,全然克制不住与他亲近的欲望,索性往下俯身,薄而冷的嘴唇贴上去,将人粉嫩唇瓣压得陷下去。

含着他的嘴唇用舌头撬开这张总不会说话的嘴,将湿热含着薄荷想起的呼吸咽进肚子里,凶狠地嘬他的舌头,来回像狗一样吮舔软嫩的口腔内里。

几乎要亲透了。

他真觉得自己是褚楚养的狗,一点好处都不给还巴巴往上贴,明知道这是仇人的儿子,却恨不得捧着他在手心里,抽两下逼没敢用力,这人就已经鼻涕眼泪一把,再仔细一看明明爽得都要高潮了。

对着黎骁亲亲热热贴上去给好脸,对着向南更是乖乖巧巧的,就对他浑身刺,说话浑不在意得敷衍,除了使唤他的时候说话软和点,其他时候简直不可理喻。

褚楚脸颊边淌上口水,漂亮的脸蛋上又纯又艳,明明逼都被日烂了,还是有种未经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