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芜没忍住勾了勾唇,“为什么不可以给别人看,九重天还没出过这样会流水的小骚货,干脆让大家都见识见识好了。”

“呜……”褚楚两只手捂住脸蛋,一些兽类的习惯在人形身上做出来显得格外乖巧可爱,他害羞地埋了埋小脑瓜,“是你玩得太舒服,谁都会流水的,不能怪我。”

说话间灵芜已经抱着他出了殿门,夜晚风重,他抬手施了道屏障在周身,外人只能闻其声,却见不到其人。

灵芜衣襟被他蹭乱,多了几分不羁的气质,凤眸微挑,“是本座的错了?”

褚楚不敢说他错,呜呜哼哼半天还是抵进他肩窝撒娇,“你都罚我锁起来,怎么还要说教我。”

这显然是素了千百年的老男人在欺负小孩,灵芜用了些力气挑开屁眼口的布条,火辣辣的触感划得肛口直缩,褚楚不知晓这里会不会有人经过,他紧张地直甩尾巴。

恨不得把毛茸茸的尾巴尖圈成亵裤穿,他几乎急哭了,整个脑袋瓜都埋进灵芜怀里,屁眼被两根手指随意扩张着,眼尾都被泪水逼红了,看起来着实可人怜。

原本小小一枚肉洞被撑大,微弱的凉风灌进来,怀里的小东西簌簌发抖,却不是冷的,而是被抠中淫心的手指玩爽了,一声声缀泣娇吟萦绕在耳边,灵芜视线慢悠悠地掠过手臂上托住的挺翘臀肉,一双水亮圆眼撞进视线。

到底还是挨欺负了,小家伙说话都软绵绵的,“我会穿衣服了,不要让别人看。”

灵芜垂眼看着一双水漉漉的黑亮眸子,上下睫毛颤颤的,沾了水珠往下滚落,沾湿了漂亮的面颊,小祈福兽大概不知道,这样被插屁眼插到眼泪汪汪,只会如同烈火浇油,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更狠。

“没有衣服穿,就这样。”

灵芜嗓子有些哑,大手抵在柔软的臀肉上往里搔刮肠壁,感受淫液淌出逐渐沁湿大半个手掌,怀里人乖顺又胆怯,连爪子都不敢伸一下。

黏糊糊的肠液从被罚肿的鲜红小屁眼里流了出去,褚楚想要躲起来,却总也忍不住抬屁股的欲望,小肉花被玩到烂熟,微凉的指骨狠狠凿弄那块凸起的硬肉,让他忍不住浑身抽搐,哭腔愈演愈烈。

“不要、呜……别来了……不可以在外面玩小穴,我要生气了呜呜……”褚楚慌不择路地抽泣,越往外走越空旷,未开灵智的鸟兽叫声几乎要把他吓破胆了,只好哀求着这个过分的仙尊能放过自己,绵呼呼的小腔调好听极了。

“生气了怎么办?”灵芜在屁眼里转着手指,走动间一颠一颠插得更深,他垂着眸,碾住凸起裹着湿漉漉的肠道,随后猛地抽出来,“啵”的一下肉壶开口的声音,指骨缝隙间黏着长长的银丝,里头的穴眼显然是被吊在高潮边沿,收也不是缩也不是,只能发了疯似的蠕动纠缠,淫液哗啦啦地淌出来。

“啊啊……呜啊!”褚楚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记得还差一点点就能高潮了,可是骤然失去快感源头,他趴在灵芜怀里左右扭着屁股画圈,来回张着小屁眼想吃回手指。

灵芜纵着他浅浅含了含,却在那贪嘴的红肿肉眼想吃更深时再次抽了出来,巴掌扇了下小屁股,“屁眼肿了就不能插了。”

他一本正经说些下流话,还是复述褚楚在浴池时的言论。

“呜!唔!!”褚楚抽噎着,将他身前的衣裳都哭湿一片,尾巴尖卷到脸上擦了擦眼泪,他浑身战栗发酥,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了,可是那根该死的布条又勒上来,

圆润小嫩穴被勒成两瓣,鼓胀的肛口看起来像是缩小版的骚阴唇,被缠得太紧,连收缩都不能自主了,穴心快痒透了。

“可以插!你坏蛋!”阴蒂被磨擦的快感窜过全身,褚楚激动地上上下下好几个洞都在滴水,耳朵尖时而捋直时而翻折,一撮小白毛簌簌发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