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量他一眼,“祈福兽……”他话音未尽,不知在想些什么。
“啊咕啊咕,咕。”脖子好痛,动不了了。
小东西正眨巴着眼看他,倒是罕见,竟还有活物不惧怕他,灵芜挥了下手,转瞬间湿哒哒的毛发重新变得蓬松,褚楚舒服地咕了一声,整只兽像个大白团子,小鼻子粉粉的,脑袋上两个扑簌的耳朵正蹭着仙尊的手腕,一弯一弯的。
“啊咕。”好舒服。
褚楚眯了眯眼,肉嘟嘟的黑脚垫正在空气里开着花,不过两个巴掌大的小团子身子极轻,看起来好像脆弱地不堪一击,实际上也是这样,祈福兽的战斗能力约莫为零。
似乎是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太对,褚楚歪了歪脑袋,超级小声地啊咕了一声。
“你可知偷瞧本座沐浴是个什么罪名?”灵芜巍然不动。
“啊咕?!”我看看我看看。
褚楚眼都睁大了,尾巴在空气里甩来甩去,一双黑色的大眼睛看向他胸前,一时间又有些晕乎乎了,解释的胸膛连着八块腹肌,往下延伸的人鱼线一路没入水底,“啊……啊咕……”夫君……
灵芜浅蹙眉心,忽略这个小登徒兽的称呼,“可有名字?”
“啊咕。”褚楚。
“嗯。”他应了声,手掌抓揉了两把毛茸茸软和和的小兽肚子,这处的肉像是水做的,黏手得很。
“啊咕咕……”褚楚被他揉得直呼噜,小脸圆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