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往外吐息着翻卷出艳红软肉。
红腻的穴肉蠕动推挤着,缓慢流淌出清透的肠液淫汁。
褚楚羞耻地夹紧了屁眼里止不住往外流淌的淫液,扇动眼睫低声说,“你别看……”
江途笑得危险,揉着这朵湿淋淋的肉花,将手指在满含汁水的肉道里来回搅弄几下,随后又加了一根,对准抽缩着嫩洞用力地捣进去。
“看来是我说错了,没玩你下面这口逼,玩的是这里啊。”
“呜……”褚楚眼角渗出一点泪水,痉挛着抓紧了他的胳膊。
被逼着断断续续一个字一个字说清楚事情经过,就连向南给他舔穴这种事都瞒不住,哭着往外叫,褚楚本以为江途会嫌脏,谁知后者紧盯着这枚红嫩屁眼,咕咚咽了声口水。
后穴没开过苞,江途又找准了敏感点,刚刚在向南家已经喷过一回,现在被两根手指再次奸淫得浑身抽搐,没几下就爽得泄了身子。
“嗯……哈……”
褚楚爽得脚趾蜷缩起来,酥麻快感窜遍全身,连带着小肉虫一样的鸡巴也缓慢地抬头吐露。
喷洒在江途颈间的呼吸又绵又烫,他捏着技巧用能将屁眼操松的方法往里插搅,直玩得雪白肌肤下一片潮红,男孩眼角泛出雾气,不停滴着泪。
软腻滚烫的花肉紧紧磨在黑色西裤的布料上,湿濡雌穴难耐地来回吮磨,褚楚上下起伏着主动往江途膝盖上磨逼。
“哥哥、呜……哈……呃啊……”
真皮座椅上的小淫娃被干得浑身发酥,酸胀麻痒的快感从小腹积蓄着爆发开来,迅速卷溢全身,他喉中溢出一声尖叫急喘,肉棒重重颤着,抽搐着喷出一道浊白液体,精孔大张着,带着些微得咸腥气味。
“怎么爽成这样?”江途哑了嗓子,往下舔吻着他的唇,一点气声吐进去,“骚母狗最适合绑在家里每天挨操,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