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洗澡的。”夏熠硬邦邦道。
傅青凛让褚楚坐在椅子上,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换下床单,干净宝宝不住垃圾堆。”
缱绻的嗓音将褚楚耳朵尖都听热了,不好意思地垂着脑袋拿发旋对着他,他哪里,哪里听得出傅青凛是故意的,半天就只记住一句干净宝宝。
他最喜欢干净了,捡垃圾也可以很干净的,小时候褚楚就被骂脏小孩,长大了又被嫌臭,但其实只要凑近闻一闻就知道他其实一点也不臭,是香喷喷的牛奶香皂味,爷爷经常买给他用的。
夏熠黑着脸取出衣柜里的干净床单,“你不住就滚。”
傅青凛不置可否,偏头问褚楚,“你的同学好像不太欢迎我们,要不我们回去?”
褚楚啊了一声,有些失落地看了眼夏熠,“那好、唔!”
刚张嘴就被捂上,一双水漉漉的小猫眼眨巴眨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生,用眼神询问他在做什么。
夏熠松开手揪揪他肉嘟嘟的脸蛋,“没说你,你不走,他走。”
褚楚抠抠裤缝,“你不喜欢凛哥吗?”
他问了句废话,夏熠却还是耐心回答,“只喜欢你,其他任何人都不喜欢。”
褚楚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眼神亮晶晶地问他,“那为什么只喜欢我呀?爷爷也说只喜欢我。”
“因为你最可爱,是聪明小孩。”
褚楚一副受骗的神情望着他,“爷爷说我是笨瓜,以后一定会被人家骗的。”
在场的两个人闻言面色都不太自然,傅青凛换着床单降低存在感,将棘手的问题抛给夏熠,后者脑门上青筋直跳,好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也、也不算骗,最多是哄。”
褚楚没明白他的意思,屁股坐在硬板凳上一突一突地疼,阴唇也挤得涨涨的,他刚要左右扭扭屁股就被夏熠拦腰抱起来。
“疼?”
褚楚小心地看了一眼傅青凛,悄摸点点头,压低声音和他耳语,“有一点。”
一共这么大点地方,傅青凛冷笑一声,“你们倒是情深意重。”
褚楚一激灵,原本趴在夏熠怀里,瞬间脊背挺得笔直,委屈巴巴地看着傅青凛,“确实有点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