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再叫一个！”夏熠捂着哗啦啦的鼻血恶狠狠威胁，他仰着头出去用冷水冲脸，褚楚却听不出来，真以为他让自己再叫一个。

当即楞楞地张嘴，“夏熠……”

“你是不是有病！”夏熠已经疯了，好不容易被冷水冲淡的鼻血再次一股脑涌出来，他真受不了了，今天不把这小狐狸精操烂了，他就不姓夏！

“我没有病。”褚楚眨了眨眼，探出半个身子看他，“你才生病了，流了好多血。”

夏熠暂时不想和他说话，不停深呼吸缓解过热的体温，一转眼又看见悬在隔门外的小肉棒，嫩生生翘着脑袋，还没射，看起来虎头虎脑的。

鼻血终于止住，他心都要跳出来了，拿出一贯的手段吓唬褚楚，“再不听话就挨打。”

谁想小傻子红了红脸，“那可以等我屁股好了再打吗？那样好舒服哦。”

夏熠眼疾手快地给他穿好衣服，裤腰绷在后腰上弹出一声响，一片红桃的肿色从纯白布料下透出来，褚楚吸吸鼻子，“又有点痛，下次轻一点好不好？”

这次还没个着落就想下一次了，马上快放学了，褚楚要趁着午休的时间去把瓶子卖了，当即也不想这些有的没的，连忙快步往外走。

牵扯到屁股瓣和逼缝里的肿痛一阵嘶哈嘶哈直抽气，“我要去卖垃圾了，你等我回来好不好？”

夏熠跟在他后面，眼神冒火地盯着后腰下一抹翘到过分的弧度，“等你回来干什么？”

褚楚舔唇，礼尚往来道，“我也让你舒服。”

夏熠快要免疫他这些呆言呆语了，“成，那你可得让我好好舒服舒服。”

说罢他拉着褚楚的手往校门口走，顺带拎上他那一大袋塑料瓶子，他腿长走得快，褚楚只能跟着一路小跑，一跑就扯到肿屁股，眼泪都要疼下来，“夏熠，屁股太痛了，你慢一点。”

他说话一点都不知道收声，周围有零散上体育课的学生，闻言满脸诡异地看着他们，又连忙离夏熠远了点。

“不许说话。”夏熠一把捂住他的嘴，向来坦然的校霸少年活像被人扒了裤子的大姑娘，脸都涨红了一片。

“爷爷说不可以做见不得人的事情。”褚楚眼巴巴看着他，被捂着嘴说话含糊不清。

合着你说出来就见得人了？夏熠要气笑了，“不许和别人说，听见没？”

褚楚乖乖点头，指指他的手，“我不嗦了。”

这一大袋瓶子太晃眼，夏熠没往远的废品站走，而是带着褚楚来到学校旁边这家，出了校门几步路就到了。

“别呀。”褚楚使劲拉着他的手腕往外拽，“他们太便宜了，我不要。”

“想卖多少？”夏熠挑眉看他。

“你拽拽的也不可以让我亏钱的。”褚楚才不理他耍帅的姿态。

夏熠脸色一僵，他算是看出来了，给这呆子五块钱，他能屁颠颠跟人跑了。

“八加六等于多少？”夏熠考他。

“我才不傻！”褚楚气地直绕圈，“十四！”

夏熠乐了声，“可以啊，小聪明蛋行不行？”

还没人夸过褚楚小聪明蛋，他腼腆地笑了笑，也不和夏熠闹了，小声问他，“真的不会亏钱吗？”

“哥给你卖七分一个。”

“真的？！”褚楚眉飞色舞地笑开，一双圆眼弯成月牙，一口整齐的小白牙都露出来，“那快点呀，我还要回去学习的。”

夏熠不知道他天天捡垃圾学得哪门子习，不过也没打击他学习积极性，加快步子牵着褚楚往里走。

“老板！”夏熠扬声道。

“诶，来喽。”及拉着拖鞋的中年男人走出来，看见褚楚之后乐了声，“又来了？”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