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含在肚子里……啊啊!插死了……被大鸡巴操得爽死了……”
他被干得只知道抬起屁股,露出湿淋淋的红肿屁眼撅在外面,任由大鸡巴淫玩奸插。
低吼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挟翼被浇了一身黏腻又稠的汁水,正烦躁地直甩头,颠着鸡巴插进最深处,在一圈圈层叠缠绕的肠肉上喷发出灼热阳精,溅开一圈圈的浊白淫浆。
“婊子穴真会裹!哈”第五承泽眼底沉着一团墨色,要是具象成火能立马将褚楚生吞进肚子里烧成灰,他舒爽地喟叹,一巴掌扇在空旷流水的逼肉上,“夹紧!陛下若要漏了臣可不和你讲情面,一道道将你这口穴上的褶皱彻底抽烂了,叫人轮着来瞧含不住精被罚肿的烂穴。”
“夹紧了呜……将军饶了我……唔嗯……骚母狗给哥哥生孩子……肚子、肚子被射大了……哥哥摸摸……”褚楚摸着被射出弧度的小肚子,讨着巧往后坐,黏黏糊糊贴在男人身上,不愿意让鸡巴抽出去,这时抽走他必定夹不住。
第五承泽狠狠搓着红唇,将柔嫩唇瓣搓得肿起来,真想掰开他的嘴仔细瞧瞧,“陛下当真该去该去勾栏院与妓子比个高下,我瞧着必定没人能出陛下其又。“
褚楚咬他结实的臂膀,不仅没留下牙印,反倒将自己硌得抿起唇。
“将军为何这般熟悉,我就知宫外生活精彩,怕是夜夜笙歌,将我撂去一边了。”他被操得没力气,拦不住往外抽的肉棒,第五承泽显然识破他的小心思并且不打算纵着。
“呜……”眼睁睁看着粗壮肉屌从穴眼里慢慢拔走,褚楚皱着小脸往下淌眼泪。
长时间肏干加上刻意磋磨,小屁眼红艳艳的,露出宛如婴儿拳头般的肉洞,在空气中一收一缩的翕动,一眼就能看见里头鲜红缠着白浆的骚艳肠肉。
“陛下可莫要冤枉好人。”第五承泽真怕他憋在心里误会,冷俊的脸低下头吻他,解释道:“臣从始至终都只有陛下一个。”
褚楚却没工夫与他柔情蜜意,一心记着夹不拢的穴,满心惶惶怕急了,甚至试图拿手去捂,埋头蹭着他的胸口巴巴往下掉眼泪,又撒着娇拱来拱去。
“不是说不松,能夹紧?”第五承泽哼笑一声,拿开掩耳盗铃的手掌,敞出张着洞的松穴,“嗯?”
褚楚没了办法,只能耍起无赖:“反正不许罚,我是皇上,要听我的。”
“陛下不喜欢吗?把开着口的骚屁眼随便用什么抽肿了,紧紧夹在一起含着,穴一夹就爽得直冒水,说不定还会扇到逼上,好好给没人操的小嫩逼解解馋。”第五承泽吻着他的发旋,低沉的嗓音谆谆善诱,仿佛被抽穴是天底下第一舒服的好事。
天色渐晚,第五承泽和褚楚一同乘上御辇回寝宫。
灌满浓精的屁眼口还松着,纵然天赋异禀也经不住故意刮磨,褚楚拢着穴将精液勉强含住,
一下了御辇就看见门口的喻朝,他像是突然有人撑腰,眼眶通红地张开手臂:“阿朝哥哥抱我。”
周围侍从早已练就了眼观鼻鼻观心的本事,没一个敢抬头看。
喻朝把他抱进怀里,和褚楚身后的第五承泽对上视线,二人挑着眉交流。
这是惹生气了?
怕挨罚呢。
喻朝了然地收回目光,抱小孩的姿势将褚楚抱进怀里,掌心握着两瓣臀肉分开,让腿岔在自己腰侧。
褚楚不敢说什么,只能用力缩着屁眼不让精液漏出来,这两个没一个好相与的。
他一个劲贴着喻朝蹭,一袭白衣清风朗月的如玉公子被蹭得衣衫不整,发冠都被作乱的小陛下扯歪了些许。
喻朝伸手往他屁股上扇了一掌:“再胡闹?”
第五承泽说得天花乱坠,却明显不打算自己当这个坏人,他坐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