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地一张一缩,汩汩浓精混着腥甜骚水一股脑地流出来,瞬间洇湿大块布料。

喻朝深了深眸色,抻着麻布在逼肉上狠狠擦磨起来,“小荡妇。”

肉花不受控制地绽开抽搐,原本铺在逼唇上的麻布被拧成绳深深陷进肉缝里,大手有力地上下拉拽,将逼口连带着阴蒂磨得火辣红肿,穴里微微露出的骚红软肉被一视同仁,肿地缩不回去,只能堆簇在肉口处拢紧收缩,一丝缝隙也见不到。

褚楚难耐地仰起头,边哭边叫,双腿被将军制住,分毫动弹不得,被动地承受着过分交织的痛痒快感。

“好烫!嗯哈……小逼要磨坏了……呜……轻点、呜啊!好痛……不敢了、不敢了……骚逼会乖乖夹紧的……呜呜……”

肉蒂被挞得越发红肿,左歪右扭,骚水越流越多,没什么力气的柔嫩小手搭上喻朝的手臂,长睫上悬满泪珠,生生看着小巧嫩蒂被磨大了两圈不止,穴心深处裹着丰沛汁水,又酸又麻。

第五承泽沿着屁眼口的红绳插进一根手指,狠狠顶着骚点斥道:“骚货!水越流越多,是不是欠鸡巴干了!”

屁眼里的玉势被手指顶进穴眼深处,坚硬的玉石材质毫不客气地碾开肠肉,撑平缠绕上来的骚肠肉。

褚楚猛地一颤,“呜啊!受不了的……不要!嗯哈!好深,呜呜……玉势、玉势进的好深……将军不要……”

第五承泽勾动指尖,肆意抠挖着一小块硬肉:“玉势是给良家处子拓穴的,像陛下这样浪荡的,姑且只能叫骚屁眼塞子。”

喻朝难得附和他:“不错,日后夹着这塞子,也好警醒陛下莫要在外发骚。”

褚楚呜呜地哭着,逼肉被磨得软烂肿胀,屁眼里作乱的手指更是不遑多让,被他们羞得脸色通红,屁眼口急促收缩起来,显然是被直白淫话刺激地发情了。

布绳越磨越快,穴里的精早已泄得一干二净,喻朝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将本就肥润的肉逼磨成一个肿胀的馒头样。

褚楚含着泪喘息娇泣,腿间溢满湿黏汁水,:“再不敢了……呜呜……丞相不要……唔哈……屁眼、屁眼好麻……骚逼要磨坏了……坏了就肏不了……呜……”

“阿朝哥哥……饶了我……”

第五承泽眯了眯眼,手指用力奸开肠肉:“怎得陛下眼里只有你的阿朝哥哥,看来是臣不够卖力,没伺候好这口骚屁眼。”

“唔啊……慢点……呜……还有阿泽哥哥……喜欢阿泽哥哥……哈……好难受……屁眼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