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越临舔了舔唇,一下一下往上用力挺腰,骚子宫里还含着一泡精液,他不满的“啧”了一声,将鸡巴往外抽出半寸,而后调整方向对准充血的颈肉狠厉顶撞,直将整个肉壶撞得合不拢口,里头含着的浓精终于漏出来,顺着缝隙溢出穴外,到处湿得一塌糊涂。
“呃啊!”褚楚从被堵住的喉腔里发出尖锐又沉闷的叫声,腿间嫩肉被肏得软烂一片,他几乎要痉挛昏厥过去,却又反复被强烈袭击的欲望吊醒。
日夜浇灌加上刻意管控,褚楚能够真正高潮的阈值已经提高到了很难触碰的位置,时刻被吊在情欲边沿不得爽快。
子宫被肏得酸麻一片,嘴唇也趋于合不拢,身后被手指搅弄的肠肉一阵紧缩,不过眨眼间,就被一根烫硬鸡巴奸开肛口一路碾着骚心往深处去。
一只不知道是谁的手覆到阴蒂上,褚楚重重抽搐了一下,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操没了,他像条下贱的母狗,浑身上下凡是能插进鸡巴的洞都被毫不留情地填满。
领带夹上的锯齿已经深深陷进这颗贱豆子里,褚楚哆嗦着夹紧了大腿根部,湿黏的精液从逼穴里被插处后来,临近高潮的快感让他不停战栗,自发寻找着能够打破阈值的突破口。
闻越临奸开嫩子宫,用力地掐揉奶头,被紧咬的骚逼裹得重重粗喘,“贱货的母狗逼是不是被插爽了?”
回应他的只有被羞辱夹紧的甬道和褚楚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闻肇嗤笑一声,“他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爽得人都不认识了,估计随便来根鸡巴都能爬上去舔硬了撅逼挨操。”
被羞辱亵玩的酸麻爽意一路沿着尾椎骨往脑海中爬,骚子宫已经被操得失去知觉,只剩下一片涨麻触感,他缩了缩湿意愈浓的屁眼,淫水很快沿着肠壁褶皱淌出来。
“呜呜……呃……哈啊……”
即将高潮的强烈快感让褚楚大口地喘息起来,鼻腔里的热气喷到闻肇的肉棒根部凝出一层水雾,粗硬阴毛磨得他脸上通红一片。
闻肇眸底猩红一片,劲瘦的窄腰上覆了一层薄汗,他嗓音暗哑,“我不记得说过允许你高潮。”
褚楚茫然地睁大了眼,似乎为了惩罚他,喉管里那根鸡巴再次往前操得更深了些,窒息般的快感骤然上涌。
褚楚脖颈猛地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精致喉结,一层薄薄的皮肉下被涨出龟头形状。
“呜!”
氧气缺乏无法呼吸,褚楚浑身紧绷着,上下三口肉洞绞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几乎要将性器咬断在穴里,直到意识模糊,双眼开始颤颤翻白,闻肇才终于抽出鸡巴。
被肏成真空的喉管发出“
啵”的一声淫靡声响,褚楚霎时大张着唇瓣开始急促呼吸起来,被噎进喉管的尖锐呻吟也一丝不落地泄出来。
“坏掉了……不要弄了……啊啊……要坏了……好涨……呜哈!肚子要破……停一下、停一下啊啊……!”
就在他哭叫出声的瞬间,穴里插得两根鸡巴开始隔着一层薄嫩肉膜不要命地疯狂顶插起来。
两瓣阴唇不知羞耻地牢牢夹住进出的柱身,媚红湿肉被拉扯地整个外翻出去,黏滑的淫液失禁般滴滴答答不停往下淌,一根次次都要奸进宫口的鸡巴悍勇奸插。
屁眼里的则更过分些,抽搐的肠肉实在骚浪,层层叠叠缠上闻斯年的肉棒被狠狠拽得翻卷在屁眼口嘟成一朵肉花。
可即使这样也不长记性,嫣红 的肉洞像是被手指主动扒开,大张着口露出猩红黏膜,屁眼敞着被肏成松洞,里面却紧致湿滑,抽搐得不成样子,疯狂地一收一缩着,肠壁上泌出大量黏湿的淫汁。
褚楚哭叫一声,拼命地挣扎起来,被操到熟透的两口淫洞狠狠痉挛,嘴角还合不拢,他边哭着便往下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