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亮,腰侧闻斯年掐出的指痕也被一并收入眼底。
闻肇已经解开皮带扣,丝毫不客气地上了闻越临的床,他看了眼床头被打开的抽屉,里头跳蛋戒尺一应俱全。
禽兽挑了挑眉,拿出那则三指宽的竹木戒尺。
“看来是有人不听话,整日挨罚。”
闻越临勾了勾唇角,眸光危险,“告诉大哥,上次挨板子是为什么?”
“是我不听话、哈!”
褚楚浑身发软,不明白局势为什么瞬间变得一边倒,他缩着屁股,声音紧得厉害,“哥哥……”
闻越临并不买账,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水汪汪的嫩逼里,甫一进去就摸到黏腻湿滑的精液,被小逼捂得暖洋洋的,他眸色微暗,“叫哪个哥哥?”
闻肇不掺和他教训小孩,将戒尺抵着下方收缩的肛口,手腕用力,沾了汁水的戒尺瞬间在屁眼上炸开一声湿黏脆响。
褚楚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被肛口骤然袭来的火热胀痛弄得直哆嗦,戒尺冰凉冷硬,他不停扭着屁股躲避,“哥哥、二哥……哈!还有大哥……拿走……呜……不要……呃啊……”
大哥二哥叫了个遍,看上去不失偏颇,实则两人都没能满意。
他把闻肇当个好脾气的,闻肇也确实笑了笑,拿开紧贴屁眼的戒尺,随后用圆润的棱角往中间的穴眼儿上磨。
“这就挨不住了?”
即将被撑大的可怖错觉弄得褚楚直哆嗦,小屁股瑟缩着,肛口一圈鲜红的褶皱讨饶般痉挛着裹上木质戒尺的棱角,一时间连口水都含不住。
闻越临捅插着冒水的肥逼,手掌碾压两片软烂的阴唇,中间那枚骚豆子无处躲藏,根部几乎被夹成薄薄一层皮,娇嫩敏感到极致的籽肉真的快要被夹掉了。
“拿掉好不好……呜……夹得好痛……”
没人惯着他,闻肇手里的戒尺从屁眼里移出来,沿着逼缝往上贴到阴蒂,“我听说娇气的穴都是欠教训,二弟,你说呢?”
闻越临罕见地附和他,“是啊,谁会愿意操一插就肿,娇娇嫩嫩的小逼呢?”
褚楚难为情地低下头,试图为自己辩驳,“也不是插一下就肿的……”他声音越来越小,“至少也可以插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