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呜呜咽咽地掉着眼泪,小脸一片湿漉通红,逼缝被鸡巴进进出出磨得红肿不堪,他想说其实也没有很松,可又忍不住好奇要怎么治。
晃着肉乎乎的小逼虚心求教,“怎么治?”
闻斯年往前重重一顶,伴随着一声性感的闷喘沉沉开口道,“当然是伸手进去把没用的松子宫捏拢了。”
褚楚的动作猛然一滞,随即爆发出更尖锐的哭声,“不要!我才不要!呜呜……不许这样!不要给你操了!”
他实在是怕得很,只能色厉内荏的用嗓门来示威。
实则连穴都怕得缩紧了,绞得闻斯年几乎寸步难行。
看出来他是真的不情愿,闻斯年自然也不会再有这样的心思,实则不过刚刚一瞬的冲动,真要撑开这处嫩呼呼的小逼伸手进去,他才是第一个舍不得。
哭得背过气的褚楚被拦着腰抱坐到闻斯年身上,他还在缀泣着一抽一抽,连昂扬的小肉棒都吓得萎靡下去。
“哭成这样。”闻斯年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水痕,“什么时候让你真的疼过?”
教授冷着脸有些不满,“小白眼狼。”
“呜呜……”汗湿的小脑袋埋在男人胸前,“我害怕……”
这张掉眼泪的漂亮脸蛋从更深层次激发了闻斯年的欲望,他掰着褚楚的下巴,小猫儿抽抽噎噎的,慢慢缓了一些。
“再哭。”闻斯年命令道,正对的姿势让逼肉钉得更牢了点,两瓣肥嘟嘟的阴唇贴在他大腿上来回蹭着。
褚楚眨眨眼,似乎不太能理解他这样的要求,眼睫上下掀动着,淌出一缕包在眸底的水痕。
“裹紧了!”闻斯年用拇指来回用力摩挲着手底下红润的软唇,动作像极了掐住这截细嫩的脖颈。
“啊!哈……!”
穴里发酸发涩,加剧的胀感让褚楚仰起头大口喘息着,鼻腔里发出压抑沙哑的哀鸣声,手指紧紧扣在闻斯年的背上,用力到指节发白。
闻斯年低头叼紧了褚楚颈侧的嫩肉,下身重重往子宫的内部深顶。
“嗬啊……呜!”
滚烫有力的精液浇进敏感抽搐的宫腔里,伴随着一声爽到极致的尖叫,腥膻液体打在肉壁上,精液又多又浓,几乎要将一个拳头大的骚子宫射到满涨,连小腹都灌得鼓胀起来。
褚楚呜咽着踢蹬小腿,却被闻斯年强硬地按住腿根,扬起手狠狠教训不听话的小肉套子,在伤痕累累的肿屁股上再次甩了一巴掌。
“好烫……”被射到说不出话的褚楚艰难地挤出细弱喘息,也许是被闻斯年说的话吓到了,鸡巴甫一抽出,松软的子宫口就立刻收拢回缩,将浑浊精液牢牢锁在了敏感肉壁里。
小肉棒中途被吓软,现在蔫蔫地翘着脑袋,阴囊涨得圆鼓鼓的,里头满满一下东西等着往外射。
闻斯年圈起手指随意弹了下吐水失禁的鸡巴,淡声道,“射吧。”
他话音未落,一股一股流尿一样的白色浆液从马眼处涌出来。
“唔啊……哈……”
褚楚仰着头呻吟一阵,随后又攥着手指有些无措,湿漉的嗓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是不是坏了。”
细腰往上一挺一挺,滑精的快感过于绵长,酥得他双眼迷离,尿眼一张一缩,挤牛奶一样挤出一股接一股精液。
闻斯年的性器还埋在甬道里,他抚摸着褚楚的脊背安抚,“没坏。”
可是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实在是不足以安抚褚楚的恐慌,他发出小兽般的呜咽,鼻尖紧紧皱到一起。
十分笃定地控诉,“坏掉了……”
虎头虎脑的小东西看起来肉感十足,闻斯年又往上弹了一下,这次力道轻了些,“这不是还硬着?哪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