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拢的屁眼口往上掴了一掌,训道:“裹紧了,再张着骚洞勾人我就给你抽烂了。”

指腹摩挲着浅浅的腰窝,“有几个好哥哥?都说给我听听。”

褚楚哪里敢说话,紧紧抿着唇眼神飘忽。

“呵。”闻肇冷笑一声,重重一下破开皱缩湿润的逼口,一路贯进还没含紧的宫腔里,他将逼口和子宫口连成一条直线,像是飞机杯里的隐藏彩蛋。

“好好说给我听听,小婊子到底有几个好哥哥,嗯?”他说一句就往里狠狠撞一下,拖着尾音恶狠狠地干。

褚楚被奸得宫口痉挛,小肚子鼓起一片弧度,他哭都哭不出声,红润软唇上下张合,干脆破罐子破摔,“好多个!呜……你对我一点都不好,哈啊!坏了……坏了……哥哥轻点……”

闻肇充耳不闻,只顾着往里捅插,直到宫口都奸松了,他还是一言不发。

小可怜软下声音,奶尖磨在床单上一片通红,又推翻自己的说辞,“没有很多……啊……我说错话了……知道错了……哥哥理理我……”

他哄人的本事向来一绝,饶是闻肇绷着脸,也还是不由得把目光放到他脸上。红彤彤的脸蛋往上仰着,修长脖颈往后弯出诱人的弧度。

一张小嘴喋喋不休,时而又被操得失声,细弱哭腔溢出来,实在是惹人生怜。

闻肇从善如流,“知道错了是不是该受罚?”

他全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色泽健康的皮肤被欲火烧红,皮肉下是火山熔岩一般的血液,手臂上肌肉紧绷,死死扣住一截莹润细腰。

被吊在高潮边缘的极致快感快把褚楚逼疯了,他哪里听得出一二三四,不管闻肇说什么他都只会点头,笨蛋小狗落了全套还浑然不觉,眼巴巴地等着主人给他一个爽快。

闻肇插了插逼穴,在宫颈处碾着磨着,感受到甬道再次收紧即将痉挛时又将鸡巴拔出来。

随即插进湿滑一片的红肿屁眼,他长纾了口气,暗哑的嗓音一片低沉,“哈夹得这么紧,天生该挨操的小贱货。”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罚你不准高潮。”

恶魔般的低语让褚楚瞬间挣扎扭动起来,小猫儿也有脾气,他意识到被男人狠狠耍了一通,不管不顾地晃着屁股往前爬,哭着大骂出声,“混蛋!”

龇牙咧嘴的样子有些过于可爱了,闻肇忍不住笑出声,再次给他吃了个甜枣儿,“说不定讨我高兴了就赏你了,急什么。”

手掌拍了拍肉屁股,“自己套回来,骚屁眼湿成这样还想跑,跑哪儿去?出去给人操烂了看你怎么哭。”

他故意吓唬褚楚,果不其然看见底下的身体安分下来,闻肇忍不住,俯下身在少年光洁白皙的脊背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他用力吮着柔嫩皮肉,感受着一阵紧过一阵的肠肉绞缩,小肉套子吃了枣儿,又乖乖把逃到一半的骚屁眼套回来。

褚楚不想和他说话,委委屈屈瘪着嘴,眼泪淌了满脸,看起来唬人,实则大多是爽下来的。

手指再次搓上逼缝顶端那枚圆鼓鼓的骚豆子,后入的姿势让汁水尽数溢过去,随后再沿着摇摇欲坠的蒂尖滴到床上。

褚楚动着坏心思,摇着臀眼一下一下换着角度往体内的硬涨龟头上狠狠撞,想要用骚心上那块硬肉磨一磨凸起的肉棱,“呜……哈啊……”

闻肇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停下抽插,任由一截细腰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红肿屁股朝天撅着,中间那枚穴眼湿漉漉淌着汁,紧紧箍着紫涨鸡巴来回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