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扇你这口淫穴就这么迫不及待?干脆每天罚个一百下再放你下地,到时候路都走不稳我看是谁要哭。”闻越临眯了眯眼,对他格外听闻斯年的话不满。

他掰住褚楚的下巴,放松的姿势倚靠在沙发扶手上,就这样居高临下看着发水的小骚猫儿。

闻斯年轻嗤一声,并不过多理会。

下巴掰得并不用力,褚楚晃晃头就能挣开,他往前倾了倾,啄着闻越临半抿的薄唇亲了一口,“站不稳就二哥抱我……嗯……”

闻越临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到底是松开对他的桎梏。

湿透的穴心相互挤咬着,被抽肿的软烂水穴翻涌推挤,敏感肉壁一阵抽搐,逼缝处高高肿起来,整个阴户涨成一戳就破的熟透蜜桃。

小鸡巴上下抖了两下,又溢出一股余精,这下彻底装不下,一层薄薄的包皮被撑出水红的淫色,射精后极度敏感,褚楚骤地死死咬住下唇,嘴里溢出又低又可怜的哭求,“好涨……哈啊……要涨坏了……哥哥解开……呜……”

“哪里涨?不是准你射了,怎么还得寸进尺。”闻越临搓着精液吹成的小水包,不过一个指节长度,捏得咕叽咕叽往外冒响。

像是有意惩罚他恃宠而骄,身后的板子再次重重抽上逼缝,狠狠抽开两瓣紧闭的肥沃湿肉,任它们无力含拢,只能肿作一团撇去一边。

办公室里断断续续的哭腔持续了许久,直到腿心里的淫逼被几乎抽烂,闻斯年才大发慈悲地解开肉棒上紧缚的皮筋。

原本莹润的包皮被勒得皱缩一团,好半天也没能恢复原状,浊白的精液像牛奶一样涌出来,汇聚成一道水线滴滴答答往下淌。

看上去像是这根骚鸡巴在张着精孔往外尿精。

闻越临被他激得眸底一片猩红,性器早已鼓胀充血,正直直抵着褚楚的腿根散发热气。

“非操死你不可。”闻越临咬牙切齿地狠狠搓了一把润红奶头,将圆润鼓胀的乳粒揉到变形。

褚楚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赤裸的上身贴着他的腿,挺翘的红臀在空气里高高地撅着,艳红肉穴不断收缩翕张,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空气。

看起来丝毫不惧怕他的威胁,一双圆润润的眸子眨了眨,含着些未散的迷蒙,像覆了一层雾。

“唔……”褚楚跪坐起身,转过头向闻斯年伸出双臂,小脸汗津津的,匀亭的皮肉覆盖在骨相极佳的面庞上,看上去尤为漂亮。

手执木板一丝不苟的严厉教授垂了垂眸,眼底看不出情绪,要是换个人估计要被他这张冷淡至极的脸吓走。

褚楚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周身萦绕着餍足的情欲,手就这样伸着,似乎是笃定了闻斯年会满足他的要求。

那则木板动了动,不带什么力度地落在褚楚手心里,板子本身的重量压下去还是有些疼,激得他蜷了蜷手指。

“撒什么娇。”闻斯年道。

褚楚不解地看他,丝毫不在意刚刚那一下,他知道的,要面子嘛。

被拿捏的小猫儿在心里自得地想,他最会体谅三哥那张嘴了。

“怎么,用得着了就脸朝人,用不着了就屁股朝人?”闻越临哼笑一声,膝盖顶起意味不明地磨着红肿逼心,相对粗糙的布料陷进一汪柔嫩淫肉里。

“啊……才不是……呜……”褚楚不自觉沉了沉腰,将酸胀的肥肿阴唇用力磨上去。

闻斯年冷眼看着,搂过他的腰把人抱坐到怀里,双腿分开,让褚楚挨了罚的屁股瓣悬空着坐,他与闻越临占了沙发两头,看起来井水不犯河水。

“我要请假。”褚楚埋头在闻斯年怀里闷闷道。

“不可以。”闻斯年缓缓揉着发烫的臀肉,将板子边沿交叠的棱肿揉下去,在屁股上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