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烂雌穴中溢出来。

“呜!”褚楚忍不住哭喘出声,一双圆眼雾蒙蒙的,凝了水雾在眸底,要掉不掉的。

江途垂眸看他,不无恶意道“骚逼怎么出水了?挨个打都能发浪。”

他伸手打开花洒开关,昨晚用过没有调回原位的高压水流霎时涌出来,褚楚没防备,手里一下子没握稳,花洒连着水管掉到地上,水流直直往上冲了江途一脸。

男人似乎懵了一瞬,旋即冷笑出声,表情肉眼可见的阴翳起来,他伸手抹了一把头发,轮廓分明的面庞完整露出来,锋利的下颌线极具攻击感。

“惯得你?”江途训人的话才刚出口,就低头看见褚楚眼眶湿红,模样可怜到鼻尖都带着粉,他语气一顿,“做了坏事你还委屈上了。”

褚楚抖着腿根,刚刚那一下冲上来爽得他浑身直颤,当然拿不住东西,他吸吸鼻子,小可怜似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途站起身解开衬衫纽扣,打湿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劲瘦身材,腰侧沿着胯骨往里收,青筋延伸进黑色内裤的鼓包里。

褚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再回神已经被江途整个抱进怀里,尺寸不小的浴缸装下两个人绰绰有余,他坐在江途腿上,两条腿根被强制分开,修长有力的指骨牢牢掰住两瓣肉唇,不仅剥出骚豆子,连逼口都扯开一口圆洞。

“磨蹭什么?”见他呆住不动,江途拧着阴蒂催促。

褚楚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就比如现在,江途的行为显然是十分不规范的,他秉持着道德观提醒,“哥哥,我觉得、”

他着重咬出“哥哥”两个字,却突然感受到屁股上顶着显然易见硬邦邦的一杆东西,褚楚觉得世界可能要毁灭了,不然江途怎么会抱着他硬。

江途等得不耐烦,圈起手指弹在蒂尖上,一颗泡了淫水莹润润的骚红豆子东倒西。

褚楚浑身一阵剧颤,喉咙里发出带着泣音的含糊呻吟,阴蒂又酸又痛,更多的却是酥麻发涨,前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也晃悠悠翘起来,铃口微微张开,黏腻透明的腺液汩汩往外流出。

“故意找教训,打肿了再玩更爽?”江途嘲笑他,手里却揉了揉圆润饱满的龟头,随意搓了两把吐水的尿孔。

太刺激了,褚楚怕江途还要再来,连忙喘息着打开花洒,这回稳稳握着,对准了逼缝顶端让肆意的水流直直冲上去,刚开始就已经忍不住浪叫。

“呜啊!好舒服……阴蒂、哈!要掉了……好多……!”

江途越听他叫眼睛就越红,浑身像是烧着了火,他掰着湿滑肥腻的阴唇握在手里大大分开,指尖甚至陷进甬道绵密的媚肉中,感受着因为剧烈刺激而不停绞缩痉挛的逼肉,有意无意往里浅浅抽插,干得咕叽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