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几乎喘不上气,不停抽噎着。
长长的眼睫湿成一缕一缕,腮帮子瘪着,声音都哭哑了。
闻越临可拿他没办法,干脆装死,拱着褚楚的肩窝不停亲着舔着,就是不出声。
“不是受欺负了?三哥给你出气。”闻斯年意味不明地承诺道。
明天就是周六。
“谁欺负你了?”闻越临皱着眉,目光凝着闻斯年,分明是在谴责他没把人看顾好。
后者并不看他,目光自始至终落在褚楚身上。
也许是有人撑腰,褚楚终于止了眼泪,断断续续抽噎道:“好多人,他们都骂我。”
他说不出太多,自己又不是闻家人,真要告状说不定他们到底帮谁,想到这里刚支棱起来的气势一下子又萎靡下去。
也不顾穴里还有东西,径直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宿舍配备很齐全,相当于一个精装的单室套。
肉棒离开肠穴的一瞬间,一股一股水流就迫不及待地往外涌,从张开的糜红肉洞一路淌到卫生间里,留下大片水痕。
“怎么回事?”闻越临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哑谜,只听见褚楚说有人欺负他。
“说来话长。”床上没了褚楚,只剩一个闻越临看起来就格外碍眼,闻斯年脸色难看,“下来。”
“那就长话短说。”
闻斯年不想和他废话,“明天回老宅再说。”
这下闻越临才终于不追问,他又不是傻子,无非就是些落井下石的东西,不用他插手也能处理好。
“还有新回来那个。”闻斯年连名字都不想叫。
“闻路?他怎么了?”
闻斯年简单复述了下,闻越临听得眼都瞪大了,半晌才骂了声:“操。”
他们兄弟几个虽然算不上和睦,却也没有争端,对于闻路的做法只感到天方夜谭。
他不去怪罪抱走他的养父母,偏偏要对同样不知情的褚楚下黑手。
“他要安分点也就罢了,实在不行我会和爸妈如实说,把他送出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