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在温故而知新之后,燕棘吸取经验教训,把前戏的环节拖得格外长。

他一定会做得比贺泊天还要好!

燕棘狠狠咬牙。

让辛禾雪和他做/爱的时候不能再想到其他男人!

他的犬齿尖端抵着辛禾雪的喉结磨了磨,筋肉结实的脊背伏在青年的上方,经过宽阔肩膀之后绝大部分的光线都已经被阻绝,厚重的阴影笼罩住辛禾雪。

哨兵此刻和他的精神体形象重合在一起,伏在辛禾雪身前的时候,像是蓄势待发的犬科野兽。

他亲了亲辛禾雪线条漂亮的下颌,转而含住乌发雪肤之间小巧的耳垂。

燕棘此前对肌肤饥渴症患者没有概念,他连这个病症都知之甚少,直到和辛禾雪接触,他才知道有人会对触碰这样敏感。

就连这样简单的亲吻,那一枚小巧秀气的耳垂,都会泛起暧昧的色泽,但是又不像过敏那样的狼狈可怖,是一种令人心痒痒的浅红色。

“阿雪……”

“可以这么叫你吗?”

辛禾雪往后仰了仰,尽管他已经避无可避,脖颈上印着方才燕棘啃噬留下的红痕,说话时夹杂着不稳定的颤抖气声,“没、没大没小。”

“只是差三岁而已。”

燕棘笑起来,咧了咧犬齿,辛禾雪看见他白色的尖牙,第二性征刚才遭到恶劣研磨而产生的快感深刻烙印在他的脑海中,甚至整个人条件反射地颤了颤。

或许是辛禾雪皮肤太细了,耳垂只是在经过一遭亲吻之后,就从薄薄的肌肤底下漫溢起隐约的血丝。

有点充血。

“怎么这么嫩?”

燕棘嘟囔着,轻轻啧一声,放过了这个地方。

他从撑在辛禾雪身上的姿势调整为跪姿,低下头,一副勤勤恳恳的模样。

小臂绷起来的肌肉线条足以看得出燕棘此刻压抑着怎样惊涛骇浪的情绪,温热得滚烫的掌心,圈住了辛禾雪的脚腕,一双长腿,就这么毫无阻力地架在了哨兵肩头。

辛禾雪洗完澡之后穿的浴袍本来就松松垮垮,腰间的带子系着却和没系的效果差不多,小半面白皙的胸膛因为衣衫不整而裸露在外,长腿被迫架上肩头之后,从燕棘的视角看过去,更是什么都一览无余。

但燕棘偏偏也不扯开那个多事的衣带子。

他看向深深埋在枕头里的辛禾雪。

他发现在半遮半掩的情况的下,辛禾雪其实比平时还要有感觉。

大概衣衫不整对于向来一丝不苟的少将来说,也是一个格外具有挑战性的事情吧。

发觉了他的视线,辛禾雪眼尾飞红,向他瞥过去一个有点恼羞成怒的眼神,从催促道:“……快点。”

燕棘喉结滚了滚,舌尖抵着上颚,嗓音模糊,“是。”

他伏下身去,有点硬质的碎发擦过雪白的大腿内侧。

辛禾雪揪住枕套的手无声收起力道,喉间溢出一声轻微的喘息。

“唔……”

难怪……

这几天别墅的垃圾桶里都是打了结的樱桃梗。

辛禾雪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头脑发晕地意识到这一点。

像是酥麻的电流窜过后脊,他整个上半身以肩颈为着力点,腰肢向上挺了挺,连带着胸膛,弧度如同一轮弯月般尤美。

“阿雪、阿雪、阿雪……”年轻的哨兵在这方面格外恶劣,他反复地喊着被辛禾雪说是没大没小的昵称,吵得辛禾雪不得不叫他闭嘴。

燕棘:“就不。”

他想到了什么,更加嚣张地笑起来。

伏在辛禾雪颈窝里,在对方沉浸在余韵中一阵阵过电抖颤的时候,坏心眼地道:“你不让我喊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