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耐心地将灰擦干净。
洛萨抚了抚耳边的头发, 反问:“在想…你还记不记得在华雷斯给拉斐尔买礼物的那家店铺?”
他懒懒地“嗯”了声, 听见她继续说:“那天在货架边被卡特尔集团打死的那个男孩,之前一直在跟一个老挝人视频通话。”
“他跟我分享说, 画面里的人是他新认识的朋友。但是你猜屏幕对面的女孩子在干什么?”
洛萨抬眸和望来的程殊对视, 沉重开口。
“...她在吸/毒。”
远在金三角的人肆意地吸食着违禁品, 而这边欣然分享生活的“朋友”却被贩卖者乱枪打死。
这种戏剧离奇的事情让两人都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程殊感受到了洛萨语气里的不可置信和惋惜。
他手指不经意地多了几分力,在她的脚背上留了些红痕。
“东南亚和南美离得远,生意上没那么多往来,但道理都差不多。这些人多花一分钱在毒上,势力就多存一分钱买武器火拼,牵连的人就更多。”
洛萨抿唇,继续闲聊:“所以我又联想到了这场爆炸,想到了那些无辜去世的人。”
昆虫振翅的声音忽然响起,洛萨烦闷地挥了挥手,把小虫从耳边赶走。
程殊盯着她棕色的眼睛,淡淡说:“幸存者综合征,洛萨,为什么对我伪装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