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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萨不理解这句话,她难过地问:“什么跳蚤不跳蚤的?什么是普尔加?”
程殊没立马回答,他按了按眼眶,顿了片刻说:“普尔加是一个观念与现代社会几乎完全不同的流浪群体。他们厌恶劳动、不工作,生活在贫民窟或城外的垃圾场边,代代相传偷窃和碰瓷耍赖的技巧。”
管理者识相地接话:“这个城市的普尔加群体非常猖狂,经常在市中心的自动取款机边上偷钱。被抓进监管所,没两天又得放出来,再继续干坏事。”
洛萨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从这话里感受到了这个群体就是无赖,有着没办法扭转的观念。她的真心善意,都成了灰,风吹而过。
程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直到洛萨很失落很小声地问:“那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是回不来了吗?”
她失魂落魄得像只淋雨的小兽,呜咽着声,带着最后的期望看他。洛萨知道自己只是程殊的手下棋子,她不敢多求。
他眯了眯眼,能猜到她鲜少出门后第一次散发善意、却没得到好果子吃的难过。他想,果然还是一个没真正接触过社会的小姑娘。
程殊敛眸,说:“多半是。普尔加要么会卖了它赚钱,要么会藏起来留着玩。”
话音刚落,洛萨脑袋就低了点,她红着眼眶,强忍着点头,说“好”。
二人回到座位的时候,金已经回来了。
他两手一摊,摇头,示意自己没找到。程殊看了眼发呆的洛萨,喝了口柠檬水,略微侧头。
金会意,闭上了嘴,入了座。
三人吃得很快,洛萨压根就没了什么胃口。等程殊也撂下了汤勺,金已经懂事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