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是小事,也应该不是胡诌。

她推开贺西州钳制着自己的手,浑浑噩噩的看着他,什么也不想听,“闭嘴闭嘴闭嘴,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听。”

看着 推开自己跑得很远的俞觅,贺西州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俞觅不是那种遇事情就放着,然后 不解决的性子,而是在得知一件跟自己相关的事情时,是会想办法查清楚,然后再去做别的。

她有人脉,也有自己获知消息的渠道,只要贺西州不刻意隐瞒,她肯定能查到。

事实上,确实如此,医疗数据,实验数据以及那两年贺西州作出的牺牲,都一一记录在册。

倒也不是为了这一天,留着故意给她看,而是关于实验数据,实验室都会记录详细,避免出差错。

元元在医院的那两年,情况逐渐变好,特效药也是一次比一次效果好,她当时还跟主治医生道,他们很厉害。

当时主治医生欲言又止,最后笑了笑,说道,也是有人辛苦,有人付出,大家选择不一样罢了。

她拿到真相的当晚,就出现在了贺西州的家里。

贺西州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穿着深蓝色家居服,给她打开门。

俞觅坐定,还给她拿了一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