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你耳朵好红啊,是不是有人在骂你啊?”

她笑得狡黠,像只狐狸,根本就是看到他耳朵的红,所以调侃他。

欺负她,那是舍不得,席司妄好笑的驻足,居高临下的看着某个小姑娘,司年后知后觉,笑容僵在脸上。

两人停在门口,隔壁就是卧室,她不安的看着他,“西柚葡萄加冰了吗?”

尬聊,她也擅长。

席司妄见她怂兮兮的模样,好笑又无奈,俯身凑到她面前,“年年,不要转移话题。”

她举起手,额头抵住他的胸口,“好嘛好嘛,我就是看到你耳朵红了,所以才这么问的嘛,你为什么耳朵红啊?”

席司妄垂眸就看到她对着自己的脑袋顶,失笑,“那是因为席太太说话调戏我。”

“我没有。”

声线闷闷的,完全没有说服力。

倒也不是真的想看她为难,席司妄手心搭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将人微微推开一些,然后半弯下身,对上她眼睛。

“好了,七哥不跟你开玩笑了,走吧,西柚葡萄,一会儿得不好喝了。”

捧着西柚葡萄坐在沙发上,面前还有一些小零食,司年直夸席司妄贤惠。

“七哥,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这么贤惠。”

除了她爸爸以外,没人照顾她这么细致的,以前司政宇也是这么照顾她的,她只需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就连奶奶都说,你就惯着你闺女,将来没人对她像你这么好,她心理落差怎么弥补?

当时司政宇笑得格外溺爱,没关系,我在一天,她就被宠一天。

以外来得突然,她也以为,这辈子再也遇不到比司政宇对自己更好的人,但现在她似乎找到了那个人。

那她是不是可以贪心一点?

思绪漫延,她很快拽住,不让其擅自发展,算了,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

以后能走到哪一步,还是以后再说。

刚才心情还不错的人,突然就沉寂下来,席司妄敏锐的感觉到,不着急去忙查号码的事儿,脚步一转坐在司年身边。

“在想什么?”

嗯?司年侧眸看他,摇摇头,“觉得你很好。”

“好人卡?”

司年睁大眼睛:“……不是。”

席司妄哦了一声,轻声问道,“为什么突然不开心了?西柚葡萄都治愈不了?”

她向来好哄,也能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这么低落过,所以就这么一变化,他就能轻易察觉。

司年自己也没想到席司妄对自己情绪变化这么敏感,她往他方向靠了靠,然后脑袋压在他肩上。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不太开心。”

“那我带你出去玩?”

“去哪儿?”

“走吧,我们出去走一走,心情可能就好了。”

司年被他带出门,去了卢浮宫,然后去了赫尔曼一个葡萄庄园,还摘了一些葡萄。

情绪果然被治愈了许多,从庄园出来,还遇到了来庄园视察的赫尔曼和木婉清,好几天没见到司年,木婉清很热情。

“还好没错过,听到赫尔说你们过来这边摘葡萄,我就跟着过来了,这是要准备回去了?”

司年颔首,“清清姐,你来找我的?”

“嗯,走吧,先不着急走,带你去拿两瓶酒。”

木婉清不给司年拒绝的机会,拽着她就往里走,司年也没拒绝,赫尔曼跟席司妄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赫尔曼侧眸看身边给自己打电话的人,之前他让自己带着婉清来这里,强调了一定要带着婉清,司年情绪不太对,婉清来跟她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