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实属拉满，席司妄哭笑不得，“好奇顾鸢的事？”

其实他倒是有点猜测，褚御在巴黎，顾鸢正好也在，褚御应该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才对，想方设法制造巧合，才符合褚御一贯的作风，就是说这个可能性很大是褚御。

不过现在不确定，倒也不适合说给司年听。

“不然你打电话问问？”席司妄建议。

司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脸上还带着一些羞赧，“我不打，怕又遇到不合时宜的情况，鸢姐也太不忌讳了。”

席司妄被逗笑，手里的菜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司年也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当真是，知无不言，于是别开脸，“你不要笑了。”

“哦。”席司妄好不走心，语调拉得有点长，“没笑。”

司年双眸震惊，一副你看我傻吗的模样。

席司妄收敛了几分笑意，“那我去熬个清汤的汤底，你自己可以吗？”

两人买了一些蔬菜，司年觉得外面的叶子有点老了，准备剪一剪，闻言保证，“我当然可以，你去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