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果腹的食物都是自己喜欢的,而且周围有没有卖,司年还是清楚的,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去买的,一时半会儿也觉得这样还为难他的话,自己也有点无理取闹。

虽然昨晚一开始他确实不是个东西,但后来自己也有爽到。

见她撅起的唇渐渐收敛,席司妄坐在她身边,手臂伸过去给她揉着细腰,“先喝点粥。”

“你去哪里买的灌汤包啊?”她像只猫儿似的,舒服的眯起眼睛,腰很酸,但是他力道很合适,这么按着确实舒服了许多,席司妄笑,“以前木婉清也喜欢吃这些,哪里有卖,赫尔曼很清楚,早上问他的。

有点远,等明天你想一起去的话,我再带你去。”

“那么远还去买,你也不嫌费事。”

“买给你吃。”怎么能叫费事?

后面一句虽然没说出来,但司年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抿唇笑了笑,勺子舀着一口粥递到他唇边。

“喂你吃一口。”

席司妄垂眸,眉眼含笑,“这么好?不生气了?”

“看在你这么辛苦为我买灌汤包的份上,我大方一点了,吃不吃?”

“吃。”

老婆喂给的早餐,跟自己胡乱灌下肚的早餐,自然不一样的,司年被他抱在怀里,夹着个灌汤包吃得眯起眼睛,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幸福感,实在是想忽略都做不到。

席司妄来巴黎的目的本就是为了陪着她,于是不打扰司年的情况下,任何事亲力亲为。

就担心自己哪里照顾得不到位,或者做多了让司年觉得管得有点多,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会侧面问司年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