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她的时候,也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慢慢将她养回来,后来我们去加拿大短暂居住,她说喜欢加拿大的雪,原本也是很好的,后来又出现 一次意外,她生病了。
一直不见好,我们才回到巴黎的,没想到那次之后,她时常都会发作,且不见好。”
司年眉梢紧紧拧着,“你的意思是,加拿大那次什么都没发生,就是突然生病了,然后反复发作?”
“是的。”
之前为了调理木婉清的身体,赫尔曼专门让人寻到了暖玉,也让她一直贴身带着,都说玉养人,但似乎并没什么太大作用,在别人那里能生效的事情,在他这边总是大打折扣。
赫尔曼看着司年,“席夫人,之前我看你说中医堂去抓药,你是不是精通药理啊?”
“略懂,您夫人的情况,我有幸在我奶奶手札上看到过治疗方法,如果您信我的话,可以试试。”
“谢谢。”
赫尔曼不知道遍访名医多少,但最后情况也没好多少,鉴别于他对席司妄的信任,也给了司年对等的信任。
司年还是很欣赏赫尔曼的果断,可能不信她那么厉害,可因为是席司妄的妻子,所以也愿意给同等的信任。
去中医堂的佣人很快拿着药回来,司年起身去厨房,厨艺不如何,熬药倒是挺有一套。
两个男人都没去打扰,实际上席司妄想帮忙,赫尔曼亲眼看到席司妄被推出来。
他夫人对他说,“这里不用你帮忙,你做你的事情就好。”
赫尔曼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被嫌弃的席司妄,失笑出声,席司妄回来,就听到赫尔曼说,“果然一物降一物。”
席司妄半个眼神都不分给他,“你不是一样?”
“我心甘情愿。”
“这话说得,谁不是心甘情愿啊?”
赫尔曼:“……”
赫尔曼每隔一段时间就上楼看,也不知道第几次上楼,木婉清就醒了过来,赫尔曼给她拎着吊瓶,带着人一起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