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做什么?纪家迟早都是你的,你何必……”
“恐怕未必。”纪亭川打断他,面容冷漠,眼神毫无温度,哪里像是一个儿子看父亲的眼神。
一股凉意从脚底爬起直窜头皮,纪世安惊讶惶恐一瞬,很快稳住,“亭川,如果你恨我要求你履行跟年年的婚约,但你自己也直接反抗了。
你给了司年最大的难堪,让她从曾经人人羡慕的第一名媛,成为桐城人尽皆知的弃妇,你还想怎么样?”
纪亭川插在裤兜里的手,蓦然攥紧。
他觉得自己病了,药无可医。
每次听到一遍这个名字,心脏就跟针扎似的疼,当初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总觉得如鲠在喉。
看到她就想到自己肮脏的家庭,但她真的从身边远离之后,他才看到自己蠢得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