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打光棍不管长辈怎么骂怎么说,反正就是不冒泡,可席司妄私人信息却被大家的信息塞满。
【席司沢:老七,你要点脸,让三伯母快住手。】
【席宗丞:作为你小叔,我觉得你最好低调一点,收敛一下你的得意。】
【席司遇:算四哥求求你,秀恩爱,远离家族群。】
下面每个哥哥都给发了一些信息,有些哥哥不止发了一条。
一曲完毕,席司妄一一查看,顺手递给司年看,让她开心开心。
司年果然笑得很开心,“你哥哥们真有趣,他们之中,没有谁有女朋友吗?”
“嗯,大概觉得单身更快乐。”
迟暮晚一直蹲在大群里,见小辈们都没发声,于是没好气的总结。
【音乐家晚姐: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望周知。】
完了完了,三婶\三伯母已经疯了,这副有儿媳万事足的炫耀感,十分浓烈。
今年过年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回家过年。
……
相较于司年这边的和谐,贺西州跟俞觅之间,就要悲壮得多。
最后一晚,贺西州将俞觅往死里折腾,俞觅好听的话说了个遍,将人弄得情欲难控。
两人都像是发情期的兽,撕咬彼此,凶狠往对方身上下手。
夜色朦胧,一室旖旎久久不散。
清晨,贺西州从床上起来,无视背上的抓痕,穿上裤子衬衫,扣好皮带,又是那个精英无匹的贺总。
床的另一边,俞觅也忍着身上的不适,将职业套裙穿上。
这里是贺西州的家,床头上放着两人这一个月时间里赢回来的许愿牌,还有两只奇丑无比的玉米抱枕。
俞觅看着这些物件,突然有点不舍。
贺西州转身看她,随手给了一张支票,上面有好几个零的金额。
“算是这些日子你陪我这么久的感谢费。”
俞觅一窒,猛然抬眸看他,他神色淡漠,表情嗤笑。
一股怒意从俞觅心底升起,她转身找到自己的包,将支票拿出来,给了同样的价格。
拽开他的皮带塞进他内裤边缘,“嫖资,不用谢。”
贺西州气得额头青筋凸起,拽过她手臂,将转身要走的她拽回来。
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
俞觅垫脚,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分道扬镳之前的最后赠予,帮我拿到俞氏,这点钱,我还是给得起。”
贺西州松开她,转身往浴室走。
俞觅眼睛有点红,看着床头丑不拉几的玉米,她伸手拿了一个,顺手也拿过那块许愿牌。
只是刚转身,就听到身后嘲讽的声音,“俞小姐,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了,这些东西留着不合适。”
他走过去,从俞觅手里夺过。
顺着床头的另一只抱枕一起,全都丢在垃圾桶里。
这一个月,俞觅不是不动心,而是不敢动心。
一开始的贺西州,已经给这段感情明码标价了。
她不犯贱,不上赶着去做菟丝花。
被扔进垃圾桶里的抱枕和许愿牌,就像这段时间的感情也被全数扔掉。
俞觅垂着头,睫毛颤动,掩盖着眼底的红,“说得也是。”
她弯身捡起地上的包,转身就走。
手刚碰上门把,就听到身后的贺西州道,“俞觅,昨晚我没戴套,记得吃药;
我不希望以后我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个孩子。”
俞觅红着眼睛扭头看他,“贺西州,我原觉得一段清清楚楚的关系,怎么开始就怎么结束,是给彼此最好的体面;
可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