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还能玩?”

“滚蛋。”

俞觅是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他这一个月就像条恶狗,恨不得将她拆了吃吃了拆。

俞觅斜睨着他,“你松手,不要你抱,我要自己坐。”

“你再乱动,感受不到吗?”

俞觅涨红了脸,耳根泛红,“臭不要脸的狗东西。”

贺西州不痛不痒,任由她骂人宣泄,就是不松手。

或许情绪得到了发泄,俞觅很快安静了下来,两人亲密无间的依偎在一起,若非彼此心知肚明,倒真像是相爱的青年男女。

贺西州沉默了片刻问,“怎么回来心情那么糟糕?因为你那个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