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妈妈真的很好,方方面面都给她考虑到了,比她亲生母亲都更像一个妈妈。
要说不动容,那是不可能的,司年捧着手机,呆愣的看着席司妄。
“你妈妈。”
“也是你妈妈。”
司年没反驳,微微颔首,“妈,她是不是一个很知雅的女强人?”
“妈是个钢琴演奏家。”
司年:“……”
她两只眼睛里都写满了惊讶,“你没跟我说过。”
“我以为你不想知道,其实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回答。”
司年愣怔了几秒,然后看着他,“那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家的家庭结构是什么样的?”
“我爸排行老三,上面两个伯伯,下面两个叔叔,我在席家三代里排行第七。
我前面,还有六个堂哥。”
司年再度震惊:“……那四合院里。”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在忙,所以四合院里只有爷爷在住,其他人就算在盛京,也鲜少去四合院住,包括我。”
“不对啊,上次你去,爷爷也让你住了。”
席司妄笑,“那是因为我结婚了,带着媳妇儿去住的,另说。”
司年:“……”
这规矩确实是有点让人哭笑不得,却又十分附和老爷子的气质。
她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爷爷对你们兄弟娶媳妇儿,有什么执念吗?现在你排行最小的先结婚了,那其他堂哥岂不是很恨你?”
席司妄面无表情,心底轻哼一声,单身狗太多,群里确实对他群起而攻之,不过嘛,他看不到就是了,视而不见。
“确实是有那么一点。”
主要是爷爷骂人的时候,习惯性的代入有老婆吗就在这里为自己抱不平。
没媳妇的一串串,自然安静闭嘴。
这其中蹦跶最欢,被怼得最惨的,还是要数他小叔,席宗丞。
他总有那么一点喜剧人的效果在,老爷子收拾他的时候毫无顾忌。
司年惦记着心底的事,没跟他在楼上聊太久,“剩下的,我们等晚上再说,我现在去处理一下玫瑰花,你要下去吗?”
“晚点下去,你先去忙缺什么找佣人,别什么都自己去做。”
“我知道了,别担心。”
……
楼下,已经将花瓣洗干净的俞觅见司年缓慢的下楼,撑着下巴的手挪开,有气无力。
“你跟席总是在上面玩了一场什么游戏吗?下来这么慢。”
司年对俞觅时不时就大尺度的话免疫了,走到她这边,看到分开几个篮子装的花瓣,每一瓣洗得都特别的干净。
她笑,“不愧是要用在自己脸上的,觅觅,工作完成得不错哦。”
俞觅害了一声,精神抖擞,“别贫,下一步该怎么做?”
司年已经让佣人从库房将今天送来的药材拿出来,然后准备两个石臼,还有两罐蜂蜜。
材料准备到位,她到也不客气,就吩咐俞觅开始做事,“觅觅,你将这些要才捣碎,我一会儿有用。
你按照我给的药材,分别捣碎放在旁边的碟子里,我会自己取。”
“成。”
随着忙碌的进行,大厅里飘散着药材和花瓣的香味。
家里女佣们年纪都不大,加上司年脾气好,平时说话也温声细语的,从不因为他们是佣人而给脸色。
有个胆子比较大的佣人就凑上来,十分好奇的问,“夫人,您们在做什么啊,我可以帮忙吗?”
司年笑,“在做一些美容霜,可以用在自己的脸上,不过因为是我自己调配的,所以只给信得过的人用。”
不然万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