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看到给患者打药的护士江月。

李景然冷冷地看着江月说,“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但凡我手慢一点,或者是我的同伴坚持的时间没那么长,出?了人?命你担得?起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月白着脸摇头,说着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无辜,她还向韩笑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挂着霜,用锐利又冰冷的眼?神打量自己。

这让江月一下跌入谷底,喃喃道,“为什么不相信我……”

若非李景然触目所见韩笑眼?底的哀伤,她也?不会等到其他人?出?去之?后才说起江月的事。

为江月留有余地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想保护韩笑。

既然对方到了现在还要狡辩,李景然也?不稀罕帮她捂住这层遮羞布,“表面上看,是你因为那个纸扎匠的图谋不轨形成?的一地狼藉……”

江月衣服略显凌乱,肌肤却是毫发无伤。

纸扎匠不单是上衣外套脱了,连鞋都只剩下了一只,松散的裤腰也?是堪堪挂在腰上。

要说是方才他们烧了纸扎匠的符箓才会如此,从那个时候到发现这个男人?中间也?就不到两三分?钟的时间,他要多仓皇才能把自己造成?这副德行?何况被怨魂缠身的纸扎匠是没有理智的,只会想要活命,干嘛去解裤子?

要真的是这个纸扎匠心存非分?之?想,想要轻薄江月,按照现场来看,江月不可能安然无恙,至少会擦破皮之?类。

李景然冷笑着反问,“难不成?这人?做坏事情之?前,还要给你先表演一个不穿衣服,好让你有逃跑的时间?”

真想被拆穿,李景然每多说一个字,江月的脸就苍白一分?,“我、我一开始没有…”

李景然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知道你最?初的企图是什么,既然到了这个地方,大家?的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活着走出?去,你觉得?要是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其他人?还会相信你吗?”

不仅不会相信,甚至会因此疏远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