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一刻的蹙眉,货真价实,千金不换。
“你不怕走火?”
“枪里没放子弹,我可没你那个艳福,享受美女送弹匣。”
迟朔知道逃不开这遭了,状似亲热地搂住陆存野的脖子,以此借力放松紧绷的身体,调节着身体尽快进入到适应异物侵入的状态。
“你比以前乖多了。”陆存野稍微偏头就能咬住迟朔的耳垂,他的视线落在迟朔耳垂下的痣上,用残忍的言语兴味盎然地说:“宝贝,我真想用这枪把你捅穿。”
“我更喜欢你的肉棒,用肉棒干我好不好。”迟朔自己用脚趾褪下宽松的休闲裤,两条细直的长腿瞬间一览无余,只有近看才能看到上面有细密的旧疤,长出的新肉是偏粉的颜色。
他曲起一条腿,腿的内侧蹭着陆存野的腿外侧一路向上,被陆存野一把勾住腿弯,提到腰侧的三角肌旁。
一条腿着地,再加上搂住了陆存野的脖子,才勉强在后穴被枪口侵入时支撑住了身体。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腿分得更开,少受点罪。
“想得倒美,不就是不想被枪操。”陆存野勒紧迟朔的腿弯,“我对你多宽容,撒谎骗我,我也不会真的惩罚你,要是我爸用枪插你,里面肯定装了子弹。”
他的大拇指在迟朔的膝盖按压下去,听着迟朔闷哼出声,问:“膝盖的伤还没好?”
“没好过。”
陆存野听出了迟朔没好气的声调,这使他更接近鲜活的人。
“每次你从麦克斯那儿回来,膝盖就肿得像馒头,养几个月都养不好。”
“你试试天天跪着的滋味,就明白了。”
枪的顶端在后穴边缘摩擦着润湿穴口,左右晃转着研磨进去了几厘,被扩张的痛感和熟稔的快感一同袭来,迟朔脊背弓起,他的外套早就踩在了脚下,贴身内衬在两具身体的火热摩擦中被带上去了衣摆,腰后凹陷的深涡阴影愈浓。
“你还在怨他把你送给麦克斯。”陆存野把枪身猛然插进去一半,盯着迟朔睁大的瞳孔,“我最嫉妒的就是,你一个无情无义的婊子,居然对陆景有过真正的感情。”
“没,没有……我,只是,信过他。”迟朔被枪身的悍然侵入顶得只能把话语断断续续地吐出来,在枪身抽出之后,他才缓了一口气,阖上眼,似乎被枪身折磨得耗尽了气力,“仅此而已。”
取代枪身的是青年人的性器,从裤链里弹出来勃起狰狞,尺寸比起枪身也不遑多让。
“能不能到沙发那儿,在这儿我撑不住。”漂亮男人还不忘笑了一下,“你干起来太猛了。”
陆存野想到的却是这人笑起来说的话必然是谎言的定律,怒意顿时上涌,羞辱道:“不用你撑住,婊子的工作就是钉在肉棒上乖乖挨操。”
他一边抽送一边感受着湿热甬道包裹住肉棒的细碎快感,被?H热的熟穴对肉棒的接受力异于常人的迅速,穴肉在卖力地吸吮他的茎身,无论它的主人都多么不愿意,身体的反应永远比心理更诚实。
经过了枪身的粗暴扩张,如此野蛮而原始的性交并不会带来除了摩擦外的快感,迟朔用指甲死死扣住陆存野背上的衣料,险些儿要把那昂贵的布料抓破,他咬住下唇拼命把声音闷死在喉咙里。
枪被丢在脚边,他的双腿都被陆存野抬起到腰部的三角肌旁侧,整个身体便果真如陆存野所言,仅能以插在身体里的肉棒作为支撑点,龟头破开穴肉,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痛觉转为肠壁的饱胀感,被填充满的胀感令被操弄的人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肠肉一圈圈地缩紧,为肉棒的所有者带来极致灭顶的快感。
十几分钟后,陆存野无套射在了迟朔的身体里,这对他而言是一次快车,他正常的时间是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