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怎么样？”封隋眼睛盯着摊开的书本，身体微微朝迟朔的那边偏过去。

迟朔知道他如果不回答，封隋肯定还会问，说不定会问更难堪的问题，便小声嘀咕道：“不怎么样，我在看书。”

封隋见迟朔反应如常，好似身体下面没有含着任何东西，顿时觉得有些无趣，摸了摸鼻子，把身体掰正。

晚自习没有上自习课，班主任讲了两节课多的上学期期末试卷，封隋趴在桌上睡得昏天地暗，比寒假的任何一个晚上都睡得好。

迟朔却破天荒地有些走神，班主任也注意到了迟朔的表现异常，点迟朔回答了好几次问题，这可苦了迟朔，每次站起来都担心受怕地夹紧自己的屁股，生怕裤子上有水渍，被人察觉出不对。

放学铃响后，班上的人哗啦就散了一大半，显然有一半的学生提前收拾好了背包，只待一声铃响往外冲刺。

封隋从不收拾包，一般拎起空荡荡的包就回家了，

迟朔有心等所有人都走散了以后再离开，以防被人发现动作的不便，中途有人经过他的位置时小声说了几句烂泥巴，他侧过头，假装没有听见，也假装眼角没有一阵酸疼。

等到班上的人走得正剩下他，他才背上双肩包，把教室里的灯熄了，关上教室的门。

他转过身，看到走廊白赤赤的灯光下站着熟悉的三个人，整个身体都僵直在了原地。

“你们……”

彩蛋内容：

这位癖好奇特的客人看上去四十来岁，鬓角有白发，温文尔雅，戴着金边的窄框眼镜，将迟朔带回了自己的家里。

客人住在独栋洋房里，指引迟朔乘坐电梯直接抵达四楼，中途客人略提了一句，他的儿子在二楼房间里，但房间隔音很好，关上门之后，你可以叫出声来。

客人看着迟朔说：你看上去和我儿子差不多大，真的成年了吗？

迟朔点了下头：成年了，今年十八岁。

哦，那就和我儿子一样大，这个年纪正常的话，该是高考冲刺阶段了，客人问，为什么要出来干这门营生，是成绩不好，在学校读不下去了？

迟朔看着电梯显示的数字一格一格的变化，眨了眨眼，顺着客人的话说：嗯，成绩不好，读不下去了。

客人笑了笑：你这样的长相，投机取巧出来做这个，我能理解，我见过很多你这样的人，男女都有，吃不了学习的苦，早早出来混社会，才发现社会上生活更不容易，不是吗？

迟朔垂下眼皮，唇角勉强地扯出微小的弧度：是。

叮得一声，电梯门打开，一只浑身黑毛的巨型藏獒冲过来，绕着男人笔筒的裤腿边打转。

我的儿子成绩很好，他在下面学习，快高考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说过了，房间的隔音很好，客人半蹲下来，撸了把狗背，说，今天，把我们家“杀手”伺候舒服了，我会给你再加五百元小费。

迟朔看到那只体型几乎有大半个成年男性大小的藏獒犬，一瞬间几乎忘记了呼吸，脚步停留在原地，忘记了走出狭小的电梯间。

啪――电梯门关上之前被男人抓住了边缘，男人斯文地笑道：怎么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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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反问（蛋：窘迫小迟接客大狗4）